才将注意力向沈氏那边投了过去,只见床榻上的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也不知道凤瑾元怎么打的她,好像把人给打瘦了,连颧骨都塌陷下去了,两只眼睛也凹了下去,看起来有点像二十一世纪整过容的欧式眼。
沈氏也偏了头向凤羽珩看过来,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匕首,狠不能把她刮骨剜肉。
“你”沈氏拼着力气,拼了命的诅咒凤羽珩:“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凤羽珩,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却笑了,这笑如同一朵开在地狱的花,好看至极,却也昭示着死亡。
“做人时都输了这场战斗,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做了鬼就能赢?”
只一句话,沈氏好像突然间参悟了一般,整个儿人的气势瞬间就萎靡下来。
是啊,做人时都输了这场战斗,她凭什么认为做了鬼就能赢?
从房间出来时,院里的杀手已经被处理得一干二净,除去空气中弥漫着的阵阵血腥气之外,完全看不出打斗的痕迹。
凤羽珩笑着仰头,对着空气说:“父亲的手下,做事到也干净利落,很好。”
暗中,凤瑾元的暗卫差点没气歪了鼻子。只道你自己打过瘾了,说进屋就进屋,留了一地尸体和半死不活的昏迷者,我们好心好意帮你收拾了,居然连声谢都没有。
凤羽珩可不管他们怎么想,带着班走就回了同生轩去。
她今日算是正式在凤瑾元的暗卫面前暴露身手,不为别的,就是给她的父亲提个醒,今后不管说话还是做事,都多考虑三分,别以为她同生轩的人是能随便拿捏的软柿子。西北三年,她凤羽珩早就不是当初的凤羽珩了。
就在凤羽珩离开金玉院半刻钟后,一名参与了之前杀手事件的暗卫站到凤瑾元面前,将发生的一切如实相告。
凤瑾元沉默了好一会儿,没问关于沈氏和沈家,却是问那暗卫:“依你看,二小姐的功夫如何?”
那暗卫思量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词:“诡异。”
“恩?”凤瑾元不解,“何谈诡异?”
暗卫再道:“套路奇怪,自成一体,没有太深厚内力配合,却又与一种独特的暗器配合得天衣无缝。属下习武二十余载,从未见过这种打法,更不知是属于何门何派。”
凤瑾元想了一会儿,自语道:“她总说自己在西北的大山里曾遇到一位波斯奇人,那奇人教会了她更好的制药方法,也让她的医术更加精进。若你将她的武功称为诡异,想来,也只有解释成是那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