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向来在人前都是菩萨模样,眼下也不例外,只听她柔声道:“嬷嬷莫怕,只是召你来一问些事情。”
老太太接着道:“原本住在客院儿的许大夫和他的丫头呢?”
那嬷嬷吓得头都不敢抬,哆哆嗦嗦地回话道:“老奴只是负责浣洗的,平日都很少跟许大夫打交道。大约半个时辰前老奴看到许大夫带着那丫头匆匆的出了院子,多嘴问了一句,许大夫只说去看诊,别的就没有留话。”
客卿大夫说到底算是府里的客人,对于平日里出入府,还是比较宽松的。听这嬷嬷如此说,老太太也知道再问不出什么来,摆了摆手,让人下去了。
凤羽珩主动走到小厮近前,将药罐子接了过来,仔细翻看一遍,再凑到近前闻了闻,这才对众人道:“这就是熬那药的罐子。”
沈氏故作气愤:“那该死的老匹夫!”说完还不忘了瞪金珍一眼。
凤羽珩继续道:“父亲可以再找大夫来验一验。”
凤瑾元一摆手:“为父相信你。”
不相信又能怎样?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情还是少一个人知道比较好,他今天丢脸丢得已经够大了。
凤沉鱼环视众人一圈,不无遗憾地道:“那许大夫定是畏罪潜逃了,如此看来,母亲确实是被冤枉的。只是查不到真凶,母亲实在是委屈啊!”说着话,眼眶都红了。
这时,就听门外有忘川的声音传来“大小姐多虑了,大夫和丫鬟奴婢都追了回来,还请主子们细审。”
话毕,扑通、扑通两声,一男一女两个人先后被扔进屋里,而那扔人的忘川,就像原本提着的只是两盒糕点般,丝毫不见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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