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凤羽珩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又道:“都怪送药的丫头,错将这样的大补之汤送到我们那边给子睿喝。”
老太太一个激灵,只觉汗湛得后背都湿透了。“那到底是什么药?”
凤羽珩答:“在柳园时孙女就看过,是大补的汤药。”
老太太不放心:“阿珩你晓通医理,再仔细看看。”
凤羽珩应了声,走上前就要将凤瑾元手中的碗接过来,谁知沈氏再次暴发,猛地上前一把就将那碗打翻在地。唯一残留的一点药汤也洒掉,再瞧不出什么。
“补药就是补药!有什么可看的!她们谁没给老爷送过这样的药?”沈氏死瞪着韩氏,瞪得对方一阵发毛。
凤羽珩没理她,又往前走了两步,对着凤瑾元拜了拜,说声:“借父亲手腕一用。”
说完,也不等凤瑾元答应,伸手就往他腕间抓去。只一会儿便又放开,然后庆幸地道:“还好只是一碗,这要是再多喝一点,父亲性命堪忧啊!”
所有人都傻了,老太太紧着问:“到底是什么药?”
她回过身对老太太说:“是专门给男人服用的补阳药,且是烈性的,药量很猛。”说完,不无担心地道:“这要是被子睿给喝了,他的性命定是一早就送了的。”
啪!
凤瑾元猛地扇了沈氏一个耳光,想想不解气,又左右开弓的打了几个来回,直到沉鱼跪下来求他住手,这才停了下来。
“毒妇!”凤瑾元再次给沈氏下了这番定义。
沉鱼顾不上再管沈氏,她觉得如果自己再站在沈氏这一边,只怕父亲连她都会嫌弃。
向来对此道很有研究的沉鱼,应服起突发事件来得心应手,只见她整个人往地上一缩,双臂抱膝,头往膝盖里一埋,双肩一抽一抽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凤瑾元最见不得沉鱼这样,不由得指着沉鱼对沈氏道:“你做事说话之前为什么就不为沉鱼想想?”
一句话,将沈氏点醒。
沈氏也是一阵后怕,一联想到之前自己嚷着要和离,要义绝,如果凤瑾元真的点头了,那她的沉鱼怎么办?她以后还指望着借光容华富贵呢!可不能因为自己的委屈就葬送了沉鱼一国之母的贵命。
见沈氏不再叫嚣,凤羽珩便主动上前去扶沉鱼。沉鱼一抬头见是凤羽珩,目光中浮了一片阴暗,可随即又想到什么,开口跟老太太道:“祖母,这事有蹊跷,那煎药的大夫一定有问题。”
她将责任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