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利品,明白了吗?”站岗的士兵虽然态度不好,不过还是比较有耐心的。
“当然能说清楚,这上面有我的名字!”哈尔额敦有些憨厚太过,真的和哨兵分辩起了他的长命锁。
“把这傻大个给我拉开,后面的人抓紧入营!”哨兵已经被哈尔额敦折磨疯了,上面只是交代他不允许新来的旗人带行李入营,什么长命锁的事完全就是他好心给哈尔额敦解释规矩而已,万没想到哈尔额敦还就在这事上和自己纠结起来了。
哈尔额敦还想争辩几句,营里已经出来了几个士兵把他给架到了一边,一位看上去有些像军官的人物,好像在劝解着哈尔额敦。
营门口的事所有人都遇见了,不过既然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有用,大家也就都放弃了,吉勒章阿也很识相的把私人物品交给仆人抬回去了。至于那些自己一个人来的,到也不用担心再跑一趟,营里有寄存物品的地方,而且老兵们也一直在告诉他们,他们的训练只有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就会有假期,他们可以回家送东西。
进营之后门口便有人一遍一遍喊着众人的名字,把乱哄哄的人群快速的分成了一组十二人的多个小队,然后这些小队也分头被带到了营地的不同地方。吉勒章阿跟着众人被带到一处帐篷里,一个二十多岁的俊美军官坐在帐内等着他们,他的身边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士兵。
“大家好,我叫谭绍光,是你们的教官,你们叫我谭教官就好。这两个人是你们的训练班长,王明达、孔子语,他俩是山东人,很热情的!我不想带兵的,不过果兴阿说我缺乏一线指挥训练的经验,非要我来试试,我就来了。看了一眼就知道,又上果兴阿的当了,你们这帮少爷羔子能当好兵,当好军官,就见鬼了!不过我是个讲究人,所以说了的话要算话,一定要把你们练出来,兵要是好兵,军官也得是合格的军官。如果你们做不到,放心,我会扒了你们的皮的。”谭绍光这番话对于这些官宦旗人家的子弟来说,信息量有点大。谭绍光直呼自己长官的名字,这是非常失礼的行为。而且他在训话的时候,先后解开了两条腿的绑腿,又慢慢的缠了起来,对于这些旗人家的少爷来说,谭绍光的行为也是非常不尊重的。
“这个帐篷就是你们今后一个月的居所,刚好十二张床,不用抢!床上有你们的军装,灰蓝的裤子、灰蓝的长衫,月白色的罩褂相信你们都会穿,武装带就是我们这么系的,看不明白的自己想办法。鞋是黑布鞋,十天一双保你们够用,相信你们也会穿。鞋上面放着的是绑腿,我刚刚已经仔细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