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嗯，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鬼界的灵气。”
王秉轩想了一下，解释道：“人类修士想要杀鬼，要么会驱鬼法术，要么拥有鬼界的灵气。”
苏凡耸耸肩道：“驱鬼的法术我不会，鬼界的灵气也用光了，雷劫又不能用，该怎么办呢？”
要是在不行，就让骷髅试试吧，灭世之火对鬼也有伤害。
“可是、可是我也没有鬼气，也不会驱鬼的法术，但我也杀了不少鬼呀，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空嘉释皱着脸道：“难不成我天赋异禀，是万中无一驱鬼奇才？”
苏凡和王秉轩对视一眼，眼睛里同时出现不可思议。
“你在这里，杀过鬼？”苏凡连忙确认。
“怎么，我没给你说过吗？”
空嘉释见他不信，便从乾坤戒里掏出了几具不妖不鬼的怪物焦尸，亮给苏凡：“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苏凡看到之后立马来了精神，瞳孔中的光芒也变得汹涌炽热。
“照这么说的话，那我岂不是可以重拳出击了？”
苏凡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不远处的触手怪跃跃欲试，“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话毕，他便头也不会地朝凝腥女王方向跑去。
走没多久，暴怒鬼又从后方打着哈欠靠了过来，看来他睡醒了。
“他着急忙慌的干嘛去？”暴怒鬼问道王秉轩。
“他啊，去解决凝腥女王了呗。”王秉轩的语气也变得轻松了不少。
“就他？就他还解决凝腥女王？呵呵……”
暴怒鬼伸了个懒腰，叹息道：
“哎呀，看来你们没有小爷我，过得很不自在呀，都有人跑去送死了……要不你们拜托拜托我，我可以考虑帮你们把他救回来。”
王秉轩随意地摆手道：“不用不用，你打不过，你去了添乱，在这好好看着就行……”
“你说什么？我去了添乱？”暴怒鬼当场不乐意了，恶狠狠地朝四周望去：“你告诉我她在哪？我现在就去把她宰了。”
空嘉释好心拍了拍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天空。
暴怒鬼下意识地望过去，顿时傻在了原地。
愤怒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缓缓地打了一个冷颤。
“其实我觉得吧，偶尔给别人一个机会也不错，嘿嘿……”
他一边憨笑着，一边老老实实地坐回到了几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