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毓秀,飘渺出尘,绝色空冥。
军事学院的大门在月光下是泛着冷冷寒光的青色,栈棠立于门前,军事学院统一黑金主调的军装硬是让他穿出了几分素整清华之感。
栈棠与澹台初十指相扣,良久,澹台初缓缓松开他的手,轻声道:“我该走了。”
她的手掌并不柔软细腻,反而有一层薄薄的茧,摸起来甚至有点粗糙,栈棠却觉得这双手很美,因为这双手的主人很坚强,她手上的每个老茧都是一枚纪念章,每个血泡都是她勇敢无私,奋勇杀敌的见证,是她忠实守护家国的信念化身。
栈棠只觉得手中温热渐渐溜走,他心神一颤,想要抓住她的手,澹台初的动作则更快,栈棠最终只抓住了她的衣袖,澹台初抬眸,静静地看向栈棠,一双清透的双眼映着夜空中皎洁的上弦月,脊背挺拔如松,整个人像是寒风中傲骨挺立的梅花,未惊动风,只是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