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总这是干什么,难道要对我周长明的客人动粗吗?”周董事长严肃的说。
他和蒋朝丰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但蒋朝丰最近频繁考察医药行业,颇有挖周长明墙角的意思。
蒋朝丰冷笑道,“姓叶的小子,你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咱们走着瞧。”
叶浪阴恻恻的说,“哟,忘了你宝贝儿子的牙是怎么掉的了?你也想试试?”
“你!”蒋朝丰气得直跳脚,被身边几个人劝住。
周董事长为叶浪介绍,坐在上首的是虚云道长,他左边是西京银行的田行长,右边是药管局的刘领导,他是药管局的一把手,银行田行长旁边是蒋朝丰,然后就是周董事长和叶浪。
“这位朋友是?”刘科长眯着眼睛问周长明。
“这是叶神医,是他用银针术治好了我的心肌梗塞。”周董事长介绍。
这时蒋朝丰插嘴说,“什么叶神医,真是笑话,他就是苏氏药业的一个赘婿,而且是个智商很低的傻子。”
刘领导想了半天才想起苏氏药业,“就是那个小药厂?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
说完刘领导眼中闪过不屑,苏氏药业只是西京众多小药厂中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凭这个药厂的资格,根本不够资格参加这种档次的聚会。
看到周长明邀请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来,刘领导不禁对周长明的印象也打了折扣。
旁边的田行长看似与蒋朝丰关系不错,语带嘲讽的说,“周董事长说的是笑话吧,银针可以治好心肌梗塞?我还真有点不信。”
周董事长点点头,“这是事实,叶神医的银针术绝顶高明,我亲身经历,绝不骗你们。”
叶浪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谦虚的说,“周董事长过奖了,雕早小技,不足挂齿。”
“呵呵。”田行长与蒋朝丰对望一眼,尽显嘲讽之意。
坐在首席的虚云道长,打断叶浪的话,“银针术乃我道家医术之低级医术,确实没什么好炫耀的。”
“就是,道长才是真正的室外高人,周董可不要被江湖骗子蒙了眼睛。”田行长嘲讽的对周长明说。
叶浪听虚云说银针术是道家法术,心说可能和老神仙有关联,问向虚云道长,“你说银针术是你们道家法术?那我们学的是一家的法术了?”
“哼!”虚云道长不屑的说,“老道十岁修道,二十岁传道,现已六十有余,岂是你能攀附?”
田行长也气愤的说,“你一个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