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都没干呢。”说着伸手在自上挥了挥,“奶,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找些工具,直接裱起来得了。这样你要收藏也方便。”
于是,老太太找锦子,萧旋找工具,没有的就自己动手做,没一会儿,工具就齐活了。老太太指挥加打下手,萧旋利用精神力结合实际动手,很快一幅字就裱好了。
“丫头,你说这个字,我能挂在这儿吗?”老太太指着卧室门边的这面墙问。
“行,奶您想挂哪里都行。”边说,边去杂物间找了钉子和榔头,磅磅磅一阵敲打,字挂在了墙上。
祖孙俩刚吃好午饭,坐在厨房闲话着五叔家的小媳妇,钱芬芳怎么还没生呢,就听到顾桦辰站在院子外扯着嗓子喊:“萧知青,萧知青,五爷家生孩子,张教授让你去一趟,帮她打下手。”
老太太一听,嘟囔道:“你师傅也真是的,让个大闺女去接生。”
萧旋一听乐了:“奶,医者无男女,更别说是同为女人了。”一边说,一边应着外面:“来了,稍等会。”
顾桦辰听到回应,也歇了叫声,只看见一道人影快速的从厨房跑向屋里,一会儿出来时,身上就披上了件军棉大衣,手上还拎着个箱子。一边还回头:“奶,你回房歇息去吧,我走时会把院门关上的,你把房门锁上就好。”
“顾知青,张教授现在在哪里?”萧旋边走边问。
顾桦辰:“赵四带着她骑马走了。”
两人一路无话,约莫二十分钟后,才到赵武家里。后面的顾桦辰一个劲的喘气,“萧,萧,萧知青,你怎么跑这么快呀。”
萧旋:‘这不救命要紧么。’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拎着医药箱就进了屋。
看了眼屋里情况,师傅已经在洗手了,于是对同在屋里瞎忙活的妇人道:“五婶,你去找个晾衣服的竹竿,和支脚,快点,我有用。”
妇人想问什么,萧旋没空和她多啰嗦,直接释放了点精神威压,妇人乖乖的去了院子。
很快,萧旋把妇人拿进来的竹竿和支架搭在了钱芬芳那张产床的两侧,又从医药箱拿出一块白麻布,在竹竿上夹上架子,隔间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