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蒋珊珊很直接地给出了断然的答案,犹豫了一下,补充道:“两个人在一起,并不是两人的事情,当年我父亲是总公司董事,我的婚姻只有一个选择,接受家里的安排,可我性子比较叛逆,又因为国外留学的经历,满脑子的自由思想,最后,我来了个先斩后奏,和我的大学同学在希腊注册结婚,这段婚姻没有得到家里人的嘱咐,事实上也很失败,只维持了不到两年。”
叶宁点了根烟:“那现在呢?前不久,胖子刚失恋,现在是单生,而你也离婚了,同样单生,依然没有机会?”
蒋珊珊露出一丝讥嘲的笑:“我现在的情况你应该也听余乐说过吧,几年前,我父亲和人合伙投资,不光血本无归还欠了一大笔负债,华夏和国外不同,不是说声破产就完事的,我父亲是法人代表,如果负债不填上,我父亲就会坐牢,我开了家广告公司,向银行和财务公司申请了两笔贷款,总算保住了我父亲,可广告公司每年的盈利只够还利息,我现在是完完全全的负资产,还是八位数的负资产,你觉得现在的我有资格考虑个人问题吗?”
叶宁沉默。
蒋珊珊挥了挥手:“以前我的朋友很多,现在,几乎没有了,社会是很现实的,像余乐这样心思单纯的朋友真的狠难得,我也很珍惜,所以,我不希望他走错路,赌博玩玩可以,赌得大了十个有九个下场很惨。”
话题怎么又饶回来了,叶宁心中无奈,看来自己带余乐来玩这种一夜输赢几万,十几万的赌博游戏,蒋珊珊心中芥蒂很深。
“喂,聊什么呢?什么十个有九个下场很惨。”这个时候,余乐去而复返,耳朵里刚好飘到一句。
“在说你呢,胖子,今天这板子估计挺深的,八万的本钱可能不够,要不再多融一点?”叶宁指着机器屏幕说道,老玩打鱼机的人都知道,在机器吃分阶段,输钱是铁定的,多少的问题,要想翻身就得熬到出分阶段,当然,这一过程有多长那就不好说了,有时候一两个小时,有时候十来个小时,有时候一两天...
过去无数次的经历证明了叶宁的判断失误率极低,余乐低头看着屏幕好一会儿,皱眉道:”叶哥,要不我们放掉两个口。”
这提议等同股票里的割肉,买了四只股票,现在亏本放掉两只,将资金集中到剩下的两只。
叶宁摇头:”不行,不行,难得有人已经垫了底分,看情况吧。”说着,便投入战斗。
蒋珊珊蹙了蹙眉,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地低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