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抢先道。
“尽管试试,秋水境之下,一个与两个,无甚差别,我一人接下便是。”
方才对司宇言语还无动于衷的扶摇子,听闻这话,勃然大怒。云台观自前朝末年,乱世之中于北境立派伊始,历来掌门皆是小宗师。师兄真武道人仙去后,便由他接过掌门之位。其修为早就已至瓶颈,差一步便能越过那道门,迈入秋水境。
怎奈这一步,数十年了,终究没能迈出。如今连他师兄的关门弟子,归玄的修为也已与他并肩,他却依然寸步未进,便好似他这掌门做的,名不正言不顺,丢了先辈脸面一般。
以归玄的天资,用不了多少年月,踏入秋水境几乎是水到渠成,到那时,倘若他仍未破境,又该如何自处?
秦天这一句话,正说着他的软肋,如何不怒。当下也不管招呼归玄,兀自含愤出手,当先便出一式云台三落。
许是先前言及酒楼设伏一事,归玄对打斗过程没有和盘托出。秦天那时便对云台观这门绝学了如指掌,扶摇子欲借此打他个错手不及,又如何能成。
神龟反握,在腕间翻转如金轮,剑影幢幢。
任扶摇子出招再快,却也破不了这片剑幕。
“微明生灭!你是何人!为何会使我云台观的微明生灭!”扶摇子大骇,出声质问。
秦天并不理睬,一心对敌。剑锋回转间,竟占了上风,隐有反守为攻之势。
“归玄,快些助我擒下这贼子,好生盘问!”
扶摇子有些焦急,归玄闻言,提剑加入战圈。
说来也怪,这秦天修为虽与扶摇子,归玄难分伯仲,以一敌而二之下,尽管处处受制,却仍能守得严严实实,全无纰漏。
看来之前叫嚣那句,也绝非虚言。
扶摇子却是越打越惊惧,这青年,非但对云台观武学了如指掌,就连秘法中的御字诀,也深得其玄奥,从他手上使出,纵然疾风骤雨的攻势也能一一化解。
三清殿外,王府亲卫同观内弟子杀作一团,难解难分。
数颗信号弹跃上半空炸开,山下留守人马也开始鱼贯上山驰援。
堂内斗得再如何激烈,也不曾波及到司宇和郭途二人。冯孙不知从何处又捡来一面团牌,将二人护住。可司宇看着局势演变至此,心中恼怒不已。
一路行来,所遇者无不望风而降,甚至有些小帮派对投身河间王府期盼不已,翘首以盼。偏偏这云台观,让自己在此损兵折将。
倘若拼至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