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穿过。
眼见将至屋内,背后却被那持剑之人赶上,刺出两朵血花。
清未忍住剧痛,踉跄着跌入木屋,翻手将屋门一带,抵住那两只短剑。抬腿一蹬踹飞二人,赶忙紧闭屋门用门闸闸住,又搬来些桌椅抵与门前,跌坐在墙角,大口喘息。
稍得歇息,惊觉方才那两剑,穿透肩胛,竟是刺破脏器,险些透体而出。
四把开山刀对着屋门纵横劈砍,木屑横飞,想来这门虽是实木,却也支撑不了多久。清未性命,已危如累卵,无暇再顾及伤势。支起身子四处瞧着,欲寻些家伙什好拼得一线生机。
片刻功夫,屋门便已残破不堪,一道刀气蓄势斩出,将屋门连同门前桌椅,尽皆劈作碎屑。
刀手才要迈腿跨入屋内,一些瓶瓶罐罐、锅碗瓢盆,零零散散轮番掷出。虽非暗器,却被清未使上了天女散花的暗器手法,藏着暗劲。
屋门狭窄,仅容两人并肩。两名刀手见这些物件袭来,破风阵阵,亦不敢怠慢,举刀相迎。刀气如狂风过境,将那零散物件一一绞为齑粉,最后却见一白白方方,软绵绵的物件。
定睛一看,是个枕头,虽质地柔软着不上暗劲,只清未随手抛出,两人的刀却已然挥出。
锋利的刀刃轻易割开枕头外布包,内里塞着的荞麦米糠,纷纷扬扬,洒落而出,迷了刀客双眼。待尘埃落定,却见清未已砸开窗子,攀于窗上,纵身跃出。
刺客六人,或跃出窗子,或腾过屋顶,仍对清未紧追不舍。
清未伤重,脚步虚浮,鲜血将衣袍浸透,又滴滴落下,洒了一路。
欲疾呼求援,才张口吞气,便觉脑中一阵晕眩。慌不择路,神智不清,已不知逃至何处,只恨气力不继,渐渐慢了下来。
刺客六人追了一路,终是赶上,刀手将清未一脚踹倒,踏住心口。
本以为不过是对付一个内力全无的普通人,哪用得着如此劳师动众,府上精锐死士尽出。却未曾想这人当真滑溜的紧。身法诡异不说,武学底子也是相当扎实,若不是仗着人多,计划周详,说不得还真叫他给跑了。
此处已隐隐见得天和寨上层内宅的灯火,刀手朝清未啐了一口,算作发泄,扬起开山刀,待要了结清未性命。
清未咯血不停,伤口恶化,身下已是一片血泊。颅内嗡嗡作响,视线模糊不清。叫那壮硕刀手踩着,已无力起身,眼见着那刀锋泛着寒光高举过顶,只待手气刀落。
隐隐约约见着一段飞针,正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