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把我吓死算了。”
蓝稚溪一本正经地说:“我说的可都全是真心话。明天晚上,我会把来的那些领导全都介绍给你认识一下,这样对你今后的发展绝对有好处。”
刘岩有点犹豫地说:“这样是不是太刻意了?”
蓝稚溪说:“你别管了,听我的安排就是。”
蓝稚溪又转向房间的中央,魏长书玩的正疯狂呢,音乐声咚咚擦擦响的跟打雷似的,魏长书和任丢丢正紧紧地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啃呢,以至于蓝稚溪喊了他好几声,这家伙都没有听见。
蓝稚溪气哼哼的走了过去,拎起魏长书的耳朵就把他揪了过来,没好气地冲他嚷嚷:“魏长书,我看你小子是乐不思蜀了吧?”
魏长书眨巴了几下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到这种地方来,不就是图个快活吗?你怎么把这么大的帽子扣我头上了?”
蓝稚溪没好气地说:“等把正经事办完了,你想怎么疯怎么疯,没有人愿意管你。”
魏长书摸了摸后脑勺,迷迷糊糊地问:“刚才不是都说完了吗?还有啥正经事?”
蓝稚溪说:“给你分配个任务,明天晚上同学聚会的时候,你带两个人有点身份的人过来。”
魏长书问:“哪方面的?”
蓝稚溪说:“你们单位的领导就行。”
魏长书爽快的答应道:“没问题,别说是一个两个了,三个五个都没问题。”然后又凑向蓝稚溪,嬉皮笑脸地问,“领导,你还有什么指示吗?”
蓝稚溪头一扬,气呼呼地说:“没有了,快去疯去吧。”
“得令!”魏长书朝蓝稚溪行了一个滑稽的军礼,然后快速向任丢丢走去。
蓝稚溪柔情地看向刘岩,小声问:“咱们是不是也应该疯一会?”
刘岩问:“怎么个疯法?”
蓝稚溪指了指魏长书那边,说:“像他们那样呗!”
刘岩的嘴巴突然间张的老大老大的,喘着粗气问:“不是吧?你的意思是像他们一样···啃?”
蓝稚溪伸出一个手指头戳在了刘岩的脑门上:“你要死啊!”然后又垂下头,扭扭捏捏地说,“搂搂抱抱蹦蹦跳跳总可以吧?”
刘岩摸了摸鼻子,说:“这个行!”
几个人一直玩到将近凌晨两点,啤酒喝了整整三筐,蓝稚溪玩的特别兴奋,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散场的时候,几个人把蓝稚溪送上了出租车,然后魏长书对刘岩说:“锤子,今天晚上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