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的。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刘岩故意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时间的确是拖的有点长了,周书记有那么多工作,不可能因为一件事在京城待半个月吧?不过,这种事是要随缘的,这次见不着,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嘛!我觉得是这样,你可以抓紧时间把聚会的事情办了,这样的话,也算是给了周书记还有你自己一个交待吧。”
彭子渝苦丧着脸说:“说起这个事,我就更加无地自容了,本来已经说的好好的,明天晚上搞一个聚会,大概有两桌客人,周书记把饭店都预订好了,刚才我那个亲戚又打电话告诉我,明天晚上预约的那些人来不了了,最近中组部每个人都忙的昏天黑地的,实在抽不出时间。”
刘岩已经完全可以肯定,彭子渝原来完全就是在自说自话,中组部的工作不管有多忙,晚上聚会的时间总还是有的吧?马新辉今天下午还嚷嚷着要搞同学聚会呢,他怎么就能抽的出时间?马新辉是中组部新成立单位的一把手,不知道有多少工作要做呢,放眼整个中组部,比他还忙的人恐怕不是太多吧?他怎么就能抽的出时间?
要么,是彭子渝跟他那个亲戚的关系不是太近太铁,要么,是他那个亲戚在中组部根本就说不上话。
想到这儿,刘岩问彭子渝:“你这会儿来找我,是要我帮你什么忙呢?”
彭子渝说:“我想求你,跟中组部的人打个招呼,明天晚上攒一个饭局,哪怕只来几个人呢,总算是我能给周书记一个交待吧!”
刘岩哭笑不得:“彭主任,你没事吧?你怎么想的呢?你的亲戚还是中组部的领导呢,还没办法攒这个局呢,我算什么?你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彭子渝厚着脸皮说:“首长,算我求你了,不管怎么着,你现在也算是中组部的人吧?再说了,你不是还有个叫马新辉的同学吗?首长,你无论如何也得帮我度过这一关,要不然的话,我以后就真没法见周书记了。”
刘岩说:“彭主任,我非常愿意帮你这个忙,可我也得有那个能耐哦!你刚才也说了,中组部的工作人员这段时间都很忙,你那个亲戚,还是中组部的领导呢,他都没办法把人家约出来,我怎么可能有这个能力呢?”
彭子渝说:“跟你说实话吧,我那个亲戚其实也不是什么领导,他就是个一般的工作人员,现在只是个主任科员,只不过跟武局长是老乡关系,又是武局长的直接下属,在中组部,他也就是能跟武局长说上点话。”
原来是这样!
彭子渝又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