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满正在想入非非的时候,翟礼让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看到王自满四仰八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翟礼让的脸色立马就黑了。
“下来下来,赶快下来。你那么大一身肥膘,是想把我的椅子压塌了哦!”
翟礼让粗声大气地冲着王自满吼了一嗓子。
王自满猛地睁开眼,看到翟礼让的那一瞬间,王自满心里有点慌,感觉就像是偷拿了人家的东西一样。
被翟礼让一通奚落之后,王自满的心绪完全变了,一边在心里骂着脏话,一边怏怏不快地走下了老板椅。
从翟礼让身前经过的时候,王自满突然间看到翟礼让身上满是尘土的痕迹,像在什么地方打滚了一样,再一瞧,这家伙的额头上还有一个大包呢。
王自满心里一下就阴转晴了:
“卧槽!翟书记,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弄的灰头土脸的?是被狼狗给撵了吧?”
王自满的话语虽然有一丝关心的成分,却带着明显的戏弄人的味道。
一瞬间,翟礼让的表情有些尴尬,但很快的就被另外一种情绪取代了:
“什么狼狗?你还真能往狗日的们脸上贴金。没错,我刚才的确是被狗撵了,但不是什么狼狗,而是一只没有人要的野狗,丧家狗,汪汪叫着乱咬人的疯狗。”
翟礼让说话的时候,还用一种非常特别的眼神看了王自满一眼。
王自满心里明白,翟礼让刚才这些话,是在含沙射影的骂他呢,这也是王自满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人家翟礼让好赖不济,还有李松林罩着呢!他呢,自从闫海宽离开了钧都市,还真的成了没人关心没人疼的野狗了。
心里越是窝囊,王自满在嘴巴上越是不肯输给翟礼让:
“翟书记,不对哦!我怎么觉得是条落水狗呢!而且还是连自己家都不敢回的落水狗。”
翟礼让乜斜了王自满一眼,挺胸走向老板椅,大马金刀地坐了上去,在上面旋转了大半圈,然后又将目光转向王自满,那满脸嚣张的表情,分明是在说——老爷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你小子能把我怎么滴吧?
一来一往当中,王自满在气势上明显又落了下风。
看着王自满那像是被马蜂蜇了一般的表情,翟礼让更嚣张了:
“王副书记,刚才你也尝试过了,怎么样?坐在这张老板椅上比坐在你那把破椅子上感觉舒服多了吧!你还别说,我也觉得非常舒服。嗯!真的不错!爽!太爽了!”
说着,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