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孩叫翟礼让的时候,并没有起什么疑心。他只是想叫住翟礼让,问一下事儿办的怎么样了。翟礼让这么一跑,坏醋了!各种不祥的预感齐刷刷涌进了康赖孩的脑海。
这家伙肯定是要耍赖了,这是康赖孩产生的第一个念头。
追啊!
翟礼让疯狂地跑啊,就跟兔子箭沟似的,兔子箭沟都没有见过吧,那就好办了,听我使劲跟你喷一出子。一出子的意思,就是一直喷到满嘴冒沫子为止。
翟礼让究竟跑的有多快,都清楚了吧?
还不清楚我就没办法了,我跟您解释的满嘴冒沫子,您还是不清楚,我能有什么办法?
翟礼让跑啊跑,一直跑的实在是跑不动了,才不得不停了下来,看看后面,好像并没有人追上来,翟礼让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气。
其实康赖孩那些人根本没追多远就不追了,工业园区可不像大街上,到处都是灯火通明的,工业园区里面,热闹的地方亮如白昼,冷清的地方乌漆墨黑,里面又到处都是工地,布满了钢管水泥脚手架,深一脚浅一脚的,万一崴了磕了碰了摔了怎么办?
还有,工业园区里面到处都是建筑工程,翟礼让随随便便找一个犄角旮旯躲起来,往哪儿找他去?
康赖孩心里想,你狗日的就跑吧,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翟礼让喘了一会气,心里慢慢的没那么慌了,偏偏这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哆哆嗦嗦地拿起来一看,是牌友打来的,肯定是三缺一呗。
心里痒痒的不行,可就是不敢往回走,康赖孩他们没准还在大门口守株待兔呢。
手机再一次响起来的时候,翟礼让已经不是痒痒而是害怕了,刚才他好像听见了呼啦呼啦的动静,说不定是康赖孩他们正在往这里搜索呢。
喂!别打了行不行?再打老子也回不去呀,还弄的老子提心吊胆的。
可手机却一直不停地响着。
打你妹呀!
翟礼让操蛋了,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可他就是再操蛋,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把手机关了。
他怕老婆查岗。
现在他老婆对他打牌的事已经完全容忍了,不容忍也没有办法,但是必须要不定时查岗,查岗时必须听到牌友们的声音和打牌的动静。
如果是关了手机或者长时间不接电话,那就是干坏事去了,老婆对他打牌可以容忍,对干坏事却是零容忍。
一想到老婆,翟礼让又害怕了起来,康赖孩这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