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所长询问过值班医生,他对关山月吞咽利器的判断是如何得出来的,值班医生含糊其辞地说,只是根据病人的痛苦状态而进行的一个推测,看守所没有相应的检测设备,无法检测出真正的结果。
彭所长又咨询了食堂的工作人员,他们告诉彭所长,晚上的食物和平时基本上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也没有听到别的犯人有不良的反应。
关山月是被单独关押的,那个房间,彭所长说自己前前后后检查了好多遍,根本不存在可以伤害到人的东西。
接着彭所长又检查了关山月用过的餐具,没有任何异常。
彭所长据此判断,关山月不可能吞咽利器,他的那些痛苦的症状,很可能是装出来的,便让值班医生给他用了一点止痛药,又把他关了起来。
刚刚回到办公室,值班看守又慌慌张张地来找彭所长,说关山月喊叫的更厉害了,还满地打滚。
彭所长再次来到了关押关山月的房间,对关山月喊道:“关山月,你不要装腔作势,赶快睡觉,要不然对你不客气。”
关山月大叫:“彭所长,你赶快救救我吧,我吞咽了一个钢叉,实在是太痛苦了,现在我彻底醒悟了,我不能死,我要好好活下去,你们只要把我肚子里的钢叉取出来,你们问我什么我说什么。”
彭所长打开房门进去看了看,关山月果然是满头大汗,可能真的有毛病,彭所长不敢怠慢,立即给杨子江打了电话。
杨子江甚至还一度怀疑过这里面可能有问题,虽然他做出了把关山月带到医院检查的指示,却做了特别的安排,被关押的嫌疑犯平时出现比较严重的身体状况时一般都是在公疗医院诊治的,杨子江让彭所长把关山月送到了第二人民医院。
刘岩没有过来之前,杨子江给彭所长打了电话,询问了护送人员的安排情况,彭所长告诉杨子江,因为是晚上,其他的看守都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正在值班的看守又不能擅离岗位,彭所长只好打发人去叫正在休息的看守,一来二去,耽搁了将近半个小时。
杨子江又给刘岩介绍了关山月被劫持时的情况,他指着前面的马路说:“这条路比较窄,并行可以一起通过四辆小汽车,虽然是双向车道,中间却没有设置隔离墩。”
护送关山月的汽车通过这里的时候,道路完全被堵死了,有两辆汽车发生了追尾事故,司机争吵了起来,双方都叫来了一大堆朋友来助阵,停在路上的汽车至少有二十辆,把道路堵的死死的。
护送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