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苏曼正在给张明月收拾头发,张明月身上的行头已经焕然一新,连刘岩都看呆了。
妈妈的身上,穿着一件猩红色的金丝绒旗袍,旗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把她身体各部位玲珑的曲线衬托的美轮美奂,猩红的颜色,更加映衬出她皮肤的白皙。
而费雨则是以一个女人的角度观察张明月身上这件旗袍的,旗袍本身就是对身材有着极其严苛要求的服饰,浅色的相对来说还好一点,像这种猩红色的深色系,但凡身体的一个部位有缺陷,穿在身上就会露怯。
再加上这种金丝绒面料,更是把身体每一个细节的要求严苛到了极致,能够驾驭这种服饰的人,身体绝对是世界名模级的。
而这件衣服,此刻穿在张明月的身上,简直比世界名模还要出彩,她的身上,散发着世界名模所缺乏的那种成熟。
费雨完全看傻了,连呼吸都不能自如,以至于居然忘记了叫婆婆。
好大一会儿,费雨才爆发式地大叫了一声:“婆婆。”
张明月和苏曼同时回头。
张明月笑吟吟地说:“小雨回来了。”
苏曼则是吃惊地看着费雨,讶异地问:“费丫头,你怎么也叫她婆婆?她也是你婆婆?”
费雨的父亲和周和平是老相识了,苏曼早就认识费雨,总是叫她费丫头。
费雨则是从苏曼的话语里听从了另外的意思,便问道:“苏曼阿姨,听你话里的意思,好像还有人管我婆婆叫婆婆哦。”
苏曼笑了:“有热闹看了,你周瑾妹妹自从见到明月大姐之后,一口一个婆婆地叫,叫的那个亲那,连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这次生日宴会本来也嚷嚷着要来,幸亏今天她要参加一个面试,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哄回了省城,要是今天她也在这儿,那就有好戏看喽!”
费雨摆出了大姐姐的架子:“小小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学好呢,一个小毛孩子,婆婆长婆婆短的,她害臊不害臊啊!苏曼阿姨,你回头告诉周瑾,就说费雨姐姐说了,让她学乖一点,再敢胡思乱想,胡说八道,我非揍扁她不可。”
苏曼和张明月都笑了。
刘岩也笑了,指着费雨的鼻子小声说:“那你呢?”
费雨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道:“我有什么可害臊的,我给我婆婆做儿媳妇都做了二十多年了,我当然得叫她老人家婆婆了,我要是不叫,她还得打我屁股呢,是不是婆婆?”
张明月又笑了。
刘岩在一旁听的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