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如何劝,刘岩始终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坚决不端酒杯。
谢家疏瞪着眼珠子冲刘岩喊:“刘秘,看不起人是吧?看不起人就算了,反正我们响水县也被人小瞧惯了,也不差你一个。”
刘岩烦透了这个谢家疏,身为治安大队长,说话的腔调跟个无赖似的,太没素质了
“谢大队,你这话有点扯远了吧?这真的不是瞧起人瞧不起人的问题,上级有规定,我们就必须执行。”
“算了吧,”谢家疏粗暴地打断了刘岩,“你们中州市的领导,不管大领导小领导,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把我们响水县放在眼里的,看不起就算了,不喝就算了,横竖我们不能跪下来求着你吧。”
宁东成又在一旁劝:“刘秘书,你看我们局长一直端着杯子呢,你就破破例,给我们这个面子行不行?”
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劝。
刘岩仍旧没有接酒杯的动作。
魏亚峰把那只喝干了的酒杯反过来扣在餐桌上,把另外一只杯子从左手换到右手上,放在手心里端着,板着脸对刘岩说:“刘蜜,你今天中午要是不把这杯酒喝了,我就一直举着,直到把自己累死为止。”
刘岩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接过了酒杯,端起来一下子喝了。
酒刚刚下肚,刘岩就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不大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宁东成看着趴在餐桌上的刘岩,贱笑着说道:“靠!怪不得不敢接酒杯,原来就这么点酒量啊!”
魏亚峰咬牙切齿地冲着宁东成骂:“你知道个球!”然后又看着那几个手下说:“你们都看见了,人家可是处处提防着咱们呢,人家这次来,明显是找咱的晦气呢,我估计要是不把咱们整趴下几个,他们是不会走的,你们可都得给我留个心眼。”
手下纷纷点头,表示一定会提高警惕。
魏亚峰又对宁东成说:“老宁,你赶快把他弄走。”
宁东成皱着眉头说:“把他弄哪儿啊?”
魏亚峰没好气地说:“弄你老婆床上,还弄哪儿,当然是他住哪儿你把他弄哪儿了。老宁,不是我批评你,我发现你越来越没脑子了。”
宁东成不敢再搭魏亚峰的茬,只好问其他人:“谁知道刘秘书住哪儿?”
除了魏亚峰之外,所有人都摇头。
魏亚峰火了,抓起一个酒杯摔在了地上,魏亚峰的叫骂声和酒杯碎裂的声音一样尖利:“马勒戈壁!还提高警惕呢,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