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刷锅。
呸!奶奶个熊!
郭长鑫恶狠狠地转向武二浪,瞪着眼珠子骂:“妈那个B,你是不是存心想恶心我啊,恶心老子打了关山月的二捎?”
武二浪一脸媚笑,大言不惭地说:“打二捎怎么啦?我要是能打你和关书记的二捎,那我得多么骄傲啊,连我们家祖坟都能冒青烟呢。”
武二浪又举了举手机,说:“不过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拿这个视频去要挟关书记,恐怕他得麻溜地把钱给你筹备齐了。”
武二浪小人得志地冲郭长鑫笑着,让郭长鑫从中汲取了一种兴奋,一种愉悦,就像咬牙切齿地揪住了别人的小辫子一样。
仔细回想一下,自从七年前拖着关山月上了一次贼船之后,关山月在自己面前突然间变得乖了许多。这种乖巧,用武二浪的话说,并不是关山月的人格升华了,而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
往高雅上说,叫居一位养一体,其实说穿了就是怂,官当的越大人就越怂,因为他们害怕自己的丑事被揭穿了。
郭长鑫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又看了看门口站着的女人,兴奋的简直快要发疯了。
关山月,你小子等着吧,这次不把你狗日的眼珠子惊碎了,老子就不是你小舅子。
郭长鑫使劲朝武二浪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差一点没把这小子拍到地板里,郭长鑫兴奋地尖叫道:“武二浪,你他妈的,你这个主意是用猪大肠想出来的吧,简直馊到你姥姥家了,我喜欢!太喜欢了!”
乐极生悲,郭长鑫翻开手机的时候,突然间又傻眼了。这些年,他换手机的速度都快超过换女人了,拍视频的那个手机,恐怕早就变成泥土了。
郭长鑫狠狠地将手机摔在了地上,手机碎裂的声音和郭长鑫尖利的叫声同时响了起来:“武二浪,你个狗日的,你他妈的是干什么吃的,你怎么就不知道提醒老子一下,把那个视频保存下来。”
武二浪一脸的幸灾乐祸:“老板,你就放心吧,你就是放个屁我也会小心翼翼地保存着,更何况这么大事呢,我早就存在U盘里了。”
“真的假的?”郭长鑫仍然尖叫着,刚才是懊恼,现在是兴奋。
“老板,你稍等一会儿。”
说完这句话,武二浪颠颠地跑了,过了没多大一会儿,又颠颠的跑了回来,回来的时候,武二浪手里多了个U盘。
“老板,全都在这里面呢,你要不要先看一下?”
郭长鑫盯着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