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李书记,这事你知道不知道?”
李亚洲坏笑:“不知道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档子事,的的确确不知道,陶书记,你原来的老公呢,踹了?”
这些人在单位严肃惯了,憋的脖子上的青筋直往外蹦,只要有机会到一块,就像变了一个人,嘴脸全暴露出来了。
陶莹明知道闫海宽和李亚洲是在开玩笑,只管装傻充愣地往下说:“闫海宽,你和李亚洲就是个流氓,思想怎么那么龌龊呢,刘岩是我亲弟弟。”
李亚洲不答应了,嘻嘻哈哈地说:“陶莹书记,话咱可得说清楚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耍流氓了?”
“对,李书记说的对,这种事必须得弄清楚了,要不然没法弄。”闫海宽又接上了话茬,“咱们得先把关系捋顺了,陶莹书记,你说刘岩是你亲兄弟,是娘家兄弟还是婆家兄弟?肯定是婆家兄弟吧,刘岩是我们钧都市的,你是中州县的,说刘岩是你娘家兄弟也不像啊。”
闫海宽迷糊着脸继续说:“也不对呀,我是刘岩的亲哥,唯一的亲哥,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个媳妇。”
陶莹正要说话,闫海宽突然拍了一下手,吓的陶莹猛地往后仰脖子,闫海宽大笑,咋咋呼呼地说:“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我说这段时间床上怎么那么闹腾呢,多了个人居然不知道,我得承认,我的确是个流氓。”
“这货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还知道自己是个流氓。”声音响处,姜易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陶莹进来之后,房门一直没关。
闫海宽指着姜易民对李亚洲说:“看看看看,我就知道这家伙憋不住,怎么样?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姜易民掐灭手里的烟头,胸有成竹地说:“今天我就是不过来凑这个热闹,我刘岩兄弟你们谁也别想抢走,我们俩什么关系?你们跟我兄弟什么关系?嘘!”
闫海宽原来不屑:“操!说的跟没出五服的亲兄弟似的,刘岩是我们钧都市的人,你小子算哪根葱?”
姜易民乐了:“我说闫市长,你老人家记忆力不会那么差劲吧,我也是钧都市的人。”
闫海宽没好气地说:“你算哪门子钧都市的人,你早就嫁到彭华县去了,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谁。”
姜易民更加得意了:“说到嫁出去这件事,我还真的跟你们好好显摆显摆,我嫁出去的时候,刘岩兄弟送了我好多好多嫁妆,你们比的了吗?谁比的了?”
大家心里都明白,姜易民所说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