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猪啊,同学们。”
王海鸰实在是憋不住了,蹦着高大笑了起来,乐极生悲了,一下子没憋住,放了一个大响屁,动静大的跟雷子炮一样。
和王海鸰同桌的那位也是个捣蛋货,捏着鼻子叫道:“靠!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这么嚣张的动静,应该是个日本鬼子吧。”
哄堂大笑。
武二郎气急败坏地走到王海鸰跟前,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拎了起来,猛地往下一丢,王海鸰的鼻子刚好磕在了课桌的边沿上,一股鲜血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武二郎一看王海鸰流了血,心里也有点紧张,愣愣地看着王海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海鸰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连擦都没擦一下,流鼻血对于他来说,就跟女人来例假差不多,甚至比那个还轻松。不痛不痒,更不耽误捣蛋。
武二郎却不能置若罔闻,毕竟王海鸰流的血,是他鼓捣出来的,即便王海鸰不追究,他也总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吧。
可他又不愿意在学生面前小架子,便耷拉着脸问道:“你叫什么?”
王海鸰存心想出武二郎的丑,他觉得就武二郎那两把刷子,肯定念不对自己的名字,便装镊样地捂住自己的鼻孔,朝自己的书本上看了一眼。
武二郎拿起书本看了一下,念到:“王海???鸟啊。”
王海鸰的同桌说道:“老师,他不是海鸟。”
武二郎对这个鸰字本来就吃不准,听到这个同学这样说,知道自己露怯了,便大声呵斥道:“我不管他是什么鸟,在课堂上整这么大动静,肯定不是什么好鸟,王什么鸟,你下课之后到我办公室去一下。”
这就是王海鸰和武二郎之间的第一次接触。
一直到现在,武二郎还叫王海鸰王海鸟,王海鸰也不计较,他自己也整不明白这个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听父亲说鸰也是一种鸟,头黑额白,尾巴较长,生活在水边。
武二郎见到王海鸰的时候,他正在桑拿浴里泡着,自从知道自己是属于水边的鸟类之后,王海鸰就特别喜欢水,也喜欢鸳鸯戏水。
听到武二郎要替别人跟自己交涉商贸城的问题,王海鸰一下子戏什么水的心情都没有了,只想把自己摁在水里淹死。
“同学们老师,”王海鸰心情太糟了,一时间居然忘记了武二郎的名字,只能愁眉苦脸的用这个称呼代替了。
“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商贸城是我最钟爱也是最投入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