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卿还真急了,古脖子叫:“你说的太轻巧了吧,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这里的问题有那么简单吗?如果真的只是几个小混混捣乱,我自己就可以解决,连几个小混混都对付不了,我也别在这儿混了。”
陈如雪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左腿微微向前倾斜,虽然眼睛在往上瞟,却对西门卿形成了泰山压顶之势:
“你还别跟我梗脖子,别跟我犯兹扭,事实在这儿明摆着的,这里就是几个小混混在市场捣乱,至于有没有人在你的脖子上架着明晃晃的刀子,对不起,我们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反映。”
西门卿泄了气,却非常不服气:“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现在的官场,对老百姓的疾苦根本就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你们想回去就回去吧,别在这儿摆官架子了,我看着恶心。”
刘岩不得不说话了:“西门老板,你这样说话我能够理解,只不过太片面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法律要维护的,就是老百姓的合法权益,只要丑恶的社会现象真真切切地摆在人们的面前,我相信会有人站出来主持公道的。但前提是必须让人们看到这种阴暗的存在。”
西门卿哼了一声,嘟嘟囔囔地说:“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到最后还不是官官相护?”
陈如雪愤愤地喊道:“你别不知好歹。”
西门卿翻着眼珠子看了看陈如雪,表情中既有嘲讽,也有无奈:“我知道好歹又能怎么样?如果我把什么事都撂了,你们真的能为我撑腰做主吗?”
刘岩铿锵有力地说道:“请你相信,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绝对不可能因为某一个人的利益而受到阻碍,不管这个人职位多高,势力多大,都不能成为社会发展的绊脚石。”
西门卿苦笑了一下,有气无力地说:“如果你这些话不是唱高调,为什么不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恐怕你心里也有顾忌吧?既然如此,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小老百姓的处境?”
刘岩突然间愣住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没错,刘岩自己当然也有所顾忌,他的顾忌,来自周和平的处境和苦衷。
上次市委常委会上给出的结论,相当于在周和平的身上套上了一个无形的枷锁,这个枷锁,就是社会局面的稳定。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在这个所谓的社会局面稳定里,潜台词居然是别激怒了关山月郭长鑫之流,让他们蹦跶的更高。
很显然,他们已经成了社会稳定的代名词,而这些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