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身份的人,不管这个护奶器是怎么揣进他兜里的,仅凭周和平在商场里把女人的护奶器揣进兜里这一个事实存在,就足以让人们热议好长时间。
绝对不能暴露周和平的身份,而且必须尽快让他脱离目前的尴尬处境,怎么办呢?
刘岩没有时间多想,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冲过去替周和平解围,至于怎么对付这些无赖,只能随机应变了。
刘岩朝着周和平走过去,大老远就喊了起来:“老周,快点吧,你老婆在家里急的嗷嗷叫,你还在这儿磨叽什么磨叽?我们家三缺一都火上房了,你老婆就是出不了窝,不就是给你老婆买个护奶器嘛!你有什么可难为情的?”
刘岩快走到周和平跟前的时候,看到护奶器已经在周和平的怀里了,他走上去,一把将护奶器扯过来,高高地举着,冲周和平大声嚷嚷:
“这就是你买的护奶器啊,什么玩意啊,你老婆就是个一把抓,你买的跟个扯口簸箩似的,你老婆两个奶奶装进这一个罩子里都松垮,再说了,你老婆要的是厚的,里面还得有垫子,你买这么薄一个护奶器有啥用啊,拿回去你老婆也是尅你。”
刘岩拉着周和平就往卖护奶器的专区走,黑大个突然间醒过味来,一把拽住了刘岩,张牙舞爪地说道:“我操!你他妈跟我这儿演双簧的吧,想跟我这儿玩虎口脱险的把戏,门儿都没有。”
刘岩心里明白,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在黑大个这些人面前露出任何刻意的痕迹,不管做任何解释,都可能带来相反的作用,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装傻充愣。
“兄弟,咱别闹了好不好?老周的老婆你肯定也认识,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调戏他,适可而止算了,真让人家两口子打起来多难看啊!你还真希望老周这家伙脸上天天带着萝卜丝啊!”
黑大个被刘岩弄得云里雾里的,还真有点懵,瞪着眼珠子说道:“你他妈乱喊叫什么玩意呢,这家伙偷了商场的东西,必须把事情解释清楚,不然他哪儿都不能去。”
刘岩知道解释的机会来了,便极其认真地看着黑大个,一副如梦方醒的样子:“对不起,我刚才是误会了,我还以为你是老周的熟人跟他开玩笑呢,原来是便衣警察啊,得罪了得罪了。”
刘岩先给黑大个戴了个高帽子,像这种人渣,最怕的是警察,最恨的也是警察,偏偏喜欢别人拿他当警察。
“警察大哥,这件事我得跟你解释一下,是这样的,老周这家伙并不是要偷这个护奶器,是他老婆让他买的,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