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春梅很听话的倒了一杯酒。
姜春梅端起酒杯,看着刘岩说:“你怎么不喝啊?”
刘岩也端起了酒杯。
闫海宽看了看姜春梅,又看了看刘岩,说:“要不然你们两个年轻人举行个仪式吧。”
“什么仪式?”姜春梅眨眨眼问道。
“交杯仪式嗄。”闫海宽半开玩笑地说道。
姜春梅调皮地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闫市长让我们举行结婚仪式呢,交杯就算了吧,我们俩碰一杯吧。”
说着,姜春梅朝刘岩举起了酒杯,刘岩主动伸过来跟姜春梅碰了一下。
酒刚刚进嘴里,姜春梅就吐出了舌头,吸溜吸溜地吐了好几下,终于说出了话来:“什么真香啊,还是辣的。”
闫海宽和刘岩都笑了。
姜春梅又给他们倒上了酒,然后又拿起茶杯续了些茶,说道:“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这些大领导还有重要工作谈呢,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
姜春梅一边说一边向门口走去,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姜春梅出去后,闫海宽对刘岩说:“刘岩兄弟,给你个建议,如果这一辈子想找个知冷知热的老婆,就找春梅丫头这样的。”
刘岩笑了笑。
接下来,两个人开始喝酒,不到二十分钟,一瓶酒下去了一大半,闫海宽喝的稍微多一些。
闫海宽和刘岩喝酒都红脸,尤其是闫海宽,一张脸红的跟大红布似的,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
“刘岩兄弟,你有没有觉得,你就是我的福星。”
刘岩说:“闫市长,你这样说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都有点坐不住了。”
闫海宽看着刘岩,非常认真地说:“我一点都没有夸张,就拿上次写报告的事情来说吧,要不是兄弟你的点拨,我怎么会想到那么好的点子?”
刘岩说:“其实那件事完全是从你自身的优势出发的,同样是做组织工作的,有的人只会做但不会总结,有的人很喜欢总结但写出来的东西像八股文,即便是有一些联系实际的内容,也显得特别空洞,因为他们根本就缺乏对组织工作的热情,你呢,对组织工作充满了热情,又善于揣摩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并且非常善于总结,笔杆子也厉害,你写出来的东西,一定会引起人们的共鸣的。”
闫海宽嘿嘿笑了几声,说:“那也是兄弟你指引的好,兄弟,你绝对是哥哥我的福星,现在哥哥又遇到坎了,还得靠兄弟你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