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应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吊着人家呀!”
“你说的对,是不能老吊着,那样是对年轻干部的极端不负责。”
周和平看了闫海宽一眼,又说,“实在不行的话,你看让刘岩到企业里锻炼锻炼如何?”
闫海宽又问道:“把刘岩调到哪个企业去比较合适呢?”
“你们看吧,”周和平很随意地说了一句,然后又补充道,“市水泥厂新生产线不是马上要投产了吗?是不是缺人手,如果缺人手,可不可以考虑把刘岩调到水泥厂?”
闫海宽从周和平那里出来,翻看了一下组织部下派到市水泥厂干部的卷宗,立即明白了周和平的用心。
下派到市水泥厂的干部一共有五位,两位是科级,三位是副科级。
也就是说,组织部下派到水泥厂的干部,行政级别均在副科级以上。
周和平这样做,是不是有直接提拔刘岩为副科级的意思呢。
闫海宽想了半天,觉得很有可能。
而这层窗户纸,周和平是不是想让闫海宽去捅破?
闫海宽二次走进了周和平的办公室,直截了当地说道:“刚才我看了组织部下派到水泥厂干部的卷宗,五位同志全部是以副科级以上的行政级别调入的,刘岩如果不享受这个级别,会不会让人觉得有发配的嫌疑呢?”
周和平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凡是调入市水泥厂的干部,都会被调整到副科级以上的级别?是不是这样?”
“是这样。”闫海宽点点头。
“那就按原有的习惯来嘛,刘岩本来就是组织部副科级干部的考察对象,这样做很名正言顺嘛!”
闫海宽又问:“那组织部给刘岩拟定个什么职务呢?”
周和平说:“职务就不要定了,让水泥厂内部调剂吧,组织部只要明确一下行政级别就行了。”
再次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闫海宽反反复复地揣摩着周和平把刘岩安排到钧都市水泥厂的用意,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依照原来的惯例,把刘岩的行政级别调整到副科级。
这对于刘岩来说是最大的实惠,就目前而言,组织部并没有上调干部级别的计划,唯一的晋升通道是顶替年龄到点的老干部,眼下全市唯独鸿昌镇有一个名额,可刘岩已经回不去了。
所以周和平选择了把刘岩调入水泥厂工作,这是晋升副科级最名正言顺的途径,也是目前唯一的途径。
除此之外,周和平还有什么目的呢?闫海宽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