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茶杯,满满地倒了一杯茶,双手举过头顶,做出要跪下来拜师的架势。
秦柳德赶紧拉住了他。
曹水江笑了笑说:“仪式方面的礼节就免了,但你们必须在实际行动上好好向前辈学习,我真的是走不开,如果有时间,我也想住到狮子寨村去,跟着秦支书好好学习三年五载。”
刘岩和袁邱心里同时一惊——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让他们到狮子寨村去工作?
曹水江看到了他们眼中的诧异,但并没有理会,继续说道:“你们两个一定要放下架子,放低身段,以一个学生的身份好好向秦支书请教,我觉得你们俩比我有悟性,在秦支书身边跟个一年半载,也就差不多能得到秦支书的真传了。”
曹水江话说的越来越清楚了,刘岩和袁邱心里都有些失落,从市委到乡镇,又从乡镇到了村里,几天时间,倒退的速度让人怵目惊心。
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天,他们就该卷铺盖回家了。
当然了,这种牢骚他们只能在心里发一下,他们还没有跟领导讨价还价的资格。
为了安慰一下这两个年轻人,曹水江又说道:“我相信,你们在老秦同志身边工作,一定会比在镇政府工作进步要快的多。”
进步快的多是什么意思?究竟是指实质性的进步还是职位的提升?
曹水江没有明说,就等于给了他们无限的希望,曹水江没有明说,就等于一点希望都没有。
心里揣着忐忑和不愉快,刘岩和袁邱跟着秦柳德回到了狮子寨村。
临走的时候,曹水江曾经暗示,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把姜易发家的牛还给他算了。
但曹水江并没有明说,他说的比较圆滑,也比较原则。
袁邱却犯了倔脾气,他把领导对自己工作安排的不满都发泄在了这件事情上。
“不能把牛还给姜易发,这家伙昨天还说没有任何证据,今天早上就把死孩子抱到了镇政府,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他的,医院里的死孩子多着呢,这件事我们必须调查清楚。”
秦柳德只有干瞪眼的份,袁邱怀疑的不是没有道理,调查清楚也是应该的。
过了几天,曹水江见姜易发的事一直没有动静,很害怕再节外生枝,就亲自跑了一趟狮子寨,询问这件事的进展。
秦柳德说:“袁干部的意见,是先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再说。”
曹水江黑了脸,心里骂道:简直是乱弹琴,那个死孩子已经没影了,怎么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