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对我不放心,还是盼着我被人纠缠?
张文博也觉察,这话问的有些不妥。
只好解释说:我不是对你不放心,只是好奇:难道现在的男人,都变成谦谦君子了吗?
见了如此佳人,都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说实话,连我看见你,都很难做到心静如水。
你如果不是我老婆,说不定,我便会忍不住,想要君子好逑了。
祁珍明白了:这是丈夫在变相夸赞自己貌美,这才开心起来。
柔声解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也不出门,就算出去,也有保镖跟随。
就算谁有啥想法,那也只能想想。
现在咱们国家的治安,难道谁还敢用强不成?
张文博也知道这是实情,又不是乱世。
只要祁珍不去主动撩拨人家,基本上,别人没有任何机会。
但以祁珍清冷的性子,又怎么会主动去撩拨别人?
于是装着苦恼的说道:治安好,对别人是好事,对你老公我,却是种制约啊。
这么长时间,连个调戏美女的流氓,都找不到,英雄救美的机会,都不给我。
你老公我这身手,很浪费啊,感觉生错了年代,全无用武之地。
祁珍恍然大悟说:怪不得你出门,要带两个美女;
原来,是想用这两个女人,勾引流氓上钩,好展现身手,俘获美女芳心?
声音突然提高,咬着牙问:怪不得这么久不回家,是不是起了花花心思?
说完,一只玉手又伸了下去,看来是要对心目中的罪魁祸首,做出某种惩戒行为。
张文博自知失言,急忙辩解道:你多虑了,看惯了你的绝世容颜,对别的女人,我那里看得上眼?
再说:我如果想干什么,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把她们催眠,还不是任我为所欲为?
祁珍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这才放手。
思索一番又问:是不是没这回事,你还不打算回家?
张文博老实交代:确实这样,我在哪里对人,施展起死回生之术,就是为了提升实力;
时不我待啊,谁知道过几年,会不会老?
过阵子,应该就可以去黄陵探探了。
不是出了这码事,还真回不来。
祁珍沉默片刻才说:你干的是大事,我也不能干涉你;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