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里的人都是这副德行,被环境压抑的苦大仇深的,好像对谁都不爽。
祁珍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说:你还是对刚才我的态度在意了是吗?
你刚和我见面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张文博也头疼,不知道这哥哥对妹妹应该怎么说话,低头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只觉的去掉恋人的迷恋和亲热,别的顺其自然吧。
继续无所谓的说:刚才咋样的我忘了,现在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希望你也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
你应该是请假出来的吧?就不耽误你上班了,我先回去了,山里呆了这么久,想出去浪一圈。
要是再做出决定前,肯定会忽悠祁珍和他一起去。
但现在只好强忍着不舍还要装着毫不在乎的样子,没心没肺的好像完全忽视了祁珍的存在。
临出门前又想起来得让祁珍保密,自己就算请假也要瞒着父母,要是让自己父母知道他不去上班了绝对会和他断绝关系。
这份正式工作在父母眼睛里感觉比他还重要。
张文博把手插在裤兜里,漫不经心的对祁珍说:差点忘了,这件事一定不能让我爸妈知道,如果知道那我的计划就会泡汤,我只能继续做我的移动的尸体。
至于你父母哪里,告不告诉他们你自己看着办。
哦,对了,你能不能帮我开个精神病的诊断证明?
因为我如果要请假的话没个医院证明不行,想了很久感觉我得这病最合适,因为以前我神经敏锐被单位上的人当成神经病看,要是得这病可信程度比较高。
祁珍犹豫了一下问:什么时候要?
张文博想了一会也不知道啥时候合适,只好说,休完假就差不多了,大概一个月,说完摆摆手,看也不看关门离去。
祁珍盯着关上的门大呆,怎么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自己还害怕他控制不住会做出些亲密的动作,还故意装出淡漠的表情,还把喷剂拿出来让他看,目的只是能让他冷静些,别忘了当初的承诺。
但是他怎么反倒表现的更冷淡?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难道他爱上别人了想悔婚?
祁珍又仔细的回忆了一遍刚才的情景。
从刚见面开始,见面的时候他盯着自己看了很久,眼睛里的迷恋自己都能感觉到,不像是对自己没感觉的样子。
难道还是因为自己的态度让他生气了?要不然没法解释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