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前见人三分笑的笑脸不见了,现在只是偶尔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感到莫名的压力。
一群人谈笑的时候,只要他过去,啥话也不说,就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众人就连玩笑都开不下去,开始集体沉默起来。
这种情形的结果就是连性格都和以前有些不同,以前还能和人开几句玩笑,现在连话都很少说了,男人话未必要多,管用就够了。
经过了生死折磨,感觉心境更加平和坚韧,性格更加沉稳内敛,表情更加淡漠冷肃,好像已经到了万事不怀于心的超然境界。
就连上来视察工作的大头头他都能和人家平等交流,不卑不亢,心无波澜,要是换成以前,估计早就慌的一逼,战战兢兢,可能连话都说不利索。
于是张文博开始想找个机会离开这里,自从上次从生死线上下来,他就做好了打算。
自己的后半生,决不能继续在这里虚度,就算不能做出什么大的事业出来,也要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不能为了只是活着而活,这样就算活到一百岁又有什么意思?
唯一顾忌的是如何说服父母,自己是最后一批正式职工,以后全都是合同制了,在父母的眼里这就是铁饭碗,万万是不能放弃的。
自己家几个兄弟姐妹又都没个好工作,全家也就只有自己这份工作虽然又苦又累,说起来也是一份正经工作。
父母要是知道自己丢了这份工作,把他赶出家门的可能都有,断绝父子关系也不是不可能,要不然他估计已经回去了,不会还这么拖着。
再有不到半个月就到了轮休的时候了,想起已经离开祁珍快三个月了,不知道对方过得可好?
虽然心境已经平静,想起已经和自己领了证的女人,还是有了一些波澜,看来这女人就是自己的死穴。
没想到队长上次被自己落了面子以后,嘴上虽然没说啥,心里却记着呢,正好单位进了一套新设备,正在抽人,于是队长把他名单报上去了,要把他调去新组建的队。
这样一来前面干的这将近三个月时间相当于白干,自己再剩下几天就该轮休了,再调过去又该继续干两三个月。
队长通知他办手续的时候还装着很无辜的样子对他说:这是上面直接抽的人,他也没办法,你就委屈一下吧。
张文博哪能相信这种鬼话,那次抽人不是队上先上报?你劳资要是随便抽人井队还不乱套了?
张文博啥也不想说:你们想咋的就咋的吧,老子本来就没心干了,这样逼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