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子道兄,为何如此慌张?”一个清和的声音传入耳边,如清风拂过,又如白云悠悠,广成子不由静下心来,朝来人望了过去,却见来人身着月白道袍,身背长剑,手中拂尘却是迎风飘洒,不是终南山炼气士,三界中有名的福德真仙云中子又是何人。在他身边站立的却是太华山云霄洞的赤精子。
刚从元始天尊处吃了闭门羹的广成子见二仙,心中一喜。连忙叹了口气,将事情说了一番。那赤精子本就是火暴脾气,加上对截教与玄门心中不喜,大怒道:“那混沌圣人端的可恨,虽然奉道祖之命封神,但是举手之间,却是偏向玄截两教,哪里有一丝圣人模样。老师却还尊其为大师兄,着实让我等不懂。师兄暂且稍等,待我去见老师再说。”又望着云中子道:“道兄不若你我一起去见老师?”云中子闻言皱了一下眉头,忽然道:“师兄,就是你我进去后,结果还是一样。老师为圣人,当明天机,与我等这些三尸未斩之人不同。你我虽然是神仙,但是未证混元,都是在天道之中,不能超脱三界之外,还处在五行之中,神仙大劫来临之时,还是小心翼翼,生怕成了榜中之人。所以老师才让我等不入红尘之中,不进北方,静坐洞府,诵读黄庭,如此方有可能避开因果。老师之所以不见广成子师兄,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师兄违了老师之意,但是更多的却是要让师兄明白,此时收手还未到月缺之时,若是再下山,恐怕师兄也难逃到封神台上走一遭的命运了。”广成子闻言,眉宇一动,脸上露出沉思之色。一旁地赤精子却说道:“师弟说的轻巧,你与我等不同,你乃是玉虚门下有名的福德真仙,身似浮云,门下也只有童子二人而已,却无弟子半个,而我与广成子道兄却是不同,都是各有门下弟子之人。我等未斩三尸,如何能做到太上而忘情,更何况,就是圣人也是有点火气地。”一旁的广成子闻言也点了点头。云中子笑了笑,道:“两位道兄也不是不知道我地来历。当年盘古开天地之时,清者为天,浊者为地,如此才成天地,而我却是清浊甫分之时,所生出一片紫云而已,后来老师在昆仑山讲道,我如此才能得道而我为云朵,天生就能趋福避祸,能测天机,如此才博的个清净神仙体。身似浮云心如风神仙清净却无为。”两仙闻言神情一动,脸上都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好半响广成子叹了口气,道:“难怪师弟被称为是福德真仙,道行之深非我等所能及也!”赤精子也点了点头。广成子忽然正色道:“所谓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虽是神仙之体,玉虚宫得道金仙,但是也不能坐视我门下弟子都入了封神榜。我等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