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轻咳两声,脸色讪讪。
霍宝说了该说的,心中舒坦了。
霍洪先头对水进的不假颜色,哪里是给水进看得,也是给霍宝看的,明显是对霍五插手儿女亲事不满。
之前他要是之前直接拒绝,那谁还会勉强他不成?
难道他们还指望谁低三下四来求娶?
霍柏心中叹气道:“我们知晓这门亲事,族兄是为了提挈我们,才想着我们,只是这天下做父兄的,到了这一日,心里都不痛快,倒是让宝侄儿受了池鱼之殃……”
霍宝看了这年轻的族叔一眼,极会说话了,一句话将前事抹了。
不说别的,只老爹那个护短脾气,要是晓得今天自己跟着水进在这边受气,那霍洪父子再好的人品也等滚蛋。
霍五提这门亲事,即便不是全因这个缘故,可是也确实有看好霍洪父子人品,提挈霍洪这一房的意思。
只霍宝还是强调道:“反正无需勉强,随你们心意选择就是,你们是姑母至亲,无论如何,总是为了姑母好的!”
至于水进似乎看上霍椿,霍宝看在眼中,却不觉得这是婚姻的绝对因素。
世上哪里有那么多“一见钟情”?
更多的是“见色起意”。
这次见了霍椿如此,下次有了别的美貌女子,说不得也是如此。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水进回来,这次身边没有霍椿,跟着的是之前消失不见的霍瑞。
霍宝瞧了一眼,明白方才霍椿为什么来的及时了,这是个“小耳报神”。
水进手中提了一个竹篮子,里面是的满满一篮子鲜桂花,声音也带了蜜:“童兵的研修班初一就开了,瑞哥到时跟老虎、豹子多来太尉府耍……”
霍瑞走着小方步,小大人似的道:“嗯,我会常去给族伯请安!”
“好,好,五爷最欢喜晚辈了……太尉府的滁州御厨郭家的旁支,会一手宫廷菜,还会做京里的点心,有道红糖三角,是我最爱吃的,回头你去吃……”
霍宝看着,只觉得辣眼睛。
水进还在那里絮叨:“多读书好,读书识礼,这些日子我也随着林先生读书,还跟着五爷学兵法……我们带兵领将,兵书总要通,可不好做个白字将军,那不是让人笑话?”
霍瑞点头道:“大善,正是这个道理!”
霍宝翻了个白眼。
这哪里是说给霍瑞听,这明显是说给霍洪父子听的。
一是表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