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门口,众家主面面相觑。
“唐将军不在?”
“说是不在!”
“……”
“明日也不在?”
“说是一直到后日下午都不在!”
“……”
州衙设宴是后头晚上,这是打定主意那之前不见人。
大家心中更是更没底了。
唐光可是诸将军中最好说话的,如今都变了态度。
是霍元帅御下严厉?
有耳目灵通的,小声传递消息:“尤家没收到帖子!”
“不会吧?尤家可是……”
越是聪明的,想的越多。
“这是打唐将军的脸呢……”
“是不是又要‘变天’……”
几轮兵变下来,大家都淡定了。
只因这两次兵变都太和平。
徒三进城前,是宰了知州、州判,还有他们身边亲信,可总共也就十来人。
滁州知州、州判之前效陵水知县行事,大肆在城里索拿弥勒教徒,已经引起众怒。
弥勒教在淮南传了几十年,信众不可胜数。
就算大家不信弥勒教,也不能说亲友全都不是教徒。
偏生知州当初为了敛财,故意借此敲诈各家,实在可恨。
徒三爷和气,江二爷和气,不见杀戮,又接了各家示好,使得滁州里这些大户人家对于白衫军少了几分敬畏。
尤家、张家明知晓南货铺子是霍元帅晚辈产业,依敢如此行事,就是因此。
就算唐光闭门不出,大家也只有疑惑,没有畏惧。
一直到,新的消息传来。
尤家酒坊被封了!
尤家上下被拘拿!
张家绸缎庄被封了!
张家上下被拘拿!
唐家门口立时肃静。
之前还扯着闲篇,互相打探对方没有没私下巴结上新元帅什么的如今也都没有了心情……
这是有目的的夺产?
还是厌弃唐将军殃及池鱼?
……
霍宝回了州衙,去老爹那里送高丽参,才想起之前疏忽。
落下了养伤的牛清。
牛清为了父子两人,能豁得出性命,霍宝心中已经将他视为亲人。
“爹,先分一斤给清大哥,回头去城里药铺再寻些,这个可以切片当参茶吃。”
霍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