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对着马寨主、邓健等人。
佩叩首在地,哑声道:“六爷、邓爷、七爷、林师爷,昨晚杏醉后无德,闹出是非不敢求诸位宽恕只求以”
不待佩说完,霍宝疾冲上前,抓族右手臂,一把拉开。
众人这才瞧见佩右手握着匕首,下巴根儿血肉翻开,深可见骨,鲜血瞬间浸透前襟。
这个劲道,不是作态。
他这是决意自戕,这一匕首下去,没有留丝毫余力。
若不是霍宝反应快,在关键时刻拉开,匕首往上抬了,没落到脖子上,哪有生天?
霍五勃然大怒,立时上前踹了一脚。
佩被踹得跌倒在地,躬着身子十分狼狈可怜。
“混账东西敢寻死?可是老牛家这房剩下的独苗儿干净了,以后无人祭祀,到了地下跟你爹、你爷、你叔爷、你太爷一道做孤魂野鬼?你那叔爷白死了?遇事就要死要活,你他娘还是不是爷们?多大点事儿,你护着你兄弟,五叔就那么不知好歹?别说是闹得大家买卖散伙,就是将天捅个窟窿,五叔都给你兜着!”
“五叔弥勒教势大”
“大个球5大就大,说型不是个儿就是教主,胸令带了几百县兵说剿就剿了,一道教首又算什么阿物?都是糊弄傻子的话,你是明白孩子,咋把自己也糊弄进去了?”
“可老百姓认白衫军”
“那不正好,咱们就是白衫军!”
“咱们还是白衫军?”
“咋就不是了?孝都戴了,谁还敢不让咱们叫?”
佩有些糊涂:“这不是同徒三爷掰了么?柳元帅那头”
“这白衫军是童教主闹出来的,他不诈尸来管咱们,咱们就大大方方的叫,旁人不用搭理*是非往咱跟前咋呼,咱也不用废话,直接干了他!”
“那滁州那些教众?”佩还是难安心。
他惹了这塌天大祸,心里悔恨难当,为了不让霍五父子被诸人为难,才想要自戕赔罪。
霍五一指薛彪:“你七爷这满身佛气儿都遮不住,往后就是咱滁州教首!不管多少教众,都得听你七爷的”
薛彪怒极而笑:“五哥,这是说笑么?”
霍五没有说话,大踏步上前两步,在议事厅的主位上坐下。
这般当仁不让涅
这般当仁不让涅?
薛彪瞪大眼睛,惊呼:“五哥,你?”
霍五一挑眉:“怎地?我做不得这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