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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算把咱们关到什么时候?”安琪靠近窗口,双手拱在眼睛上遮挡阳光。
凯明抱后脑勺躺在床上,眼睛冲着天花板,“没事,过两他们就会把我们放出去。”
安琪回头瞧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我了解叶文,如果她要杀我们会直接一枪崩了,不会费事把我们关在这里。”
“那个女人脸色总是阴沉沉的,太吓人了。”
“我倒是觉得她比那个笑脸虎好多了。”
安琪歪歪脑袋,“笑脸虎?”
“就是那个叫帕奇的野心家。”凯明说,“这家伙满脑子想着控制世界,别人的性命在他眼里如杂草。”
安琪的目光转向窗外,湖边垂柳随风摇摆,“姐姐一个人在外面,不知会遇到什么情况?”
路边一个报亭里,电盒上挂着一件背心,充电的指示灯闪烁着红光。
安宜坐在装甲车顶上,双脚垂向地面,环视一周,街上空空荡荡,她收回视线,拉开罐头铁皮,手指从油脂中拈出鲮鱼肉块。
在街头的转角里,有三个男人探出头来,远远凝望装甲车,喉结不断蠕动。
“今晚就行动。”
两个同伴掏出身上的小刀,望向说话的男人,“这会不太冒险?咱们只有小刀,搞不好她身上有枪。”
男人瞪着眼说:“怕什么?她只有一个人,咱们有三个人呢。”
灯光转绿,安宜取下电池服穿在身上。装甲车拐过街角,三个男人躲在路边的一辆汽车旁,看着它过去。
她隔着挡风玻璃望出去,天色暗下来,大街前面出现一家酒店,她嗅嗅衣袖的气味,装甲车停在酒店门口。
她从装甲车上下来,在酒店门口张望左右,然后走进去。
大堂空无一个人,行李手推车倒在走廊上,她打开一个行李箱,里面有一本外国男人的护照,箱子里衣全是西装,翻找中一盒被孕套掉出来。
她的目光转向另一个粉红色行李箱,掰开盖子,表层是一条黑纱裙,压着紫色文胸和蕾丝丁字裤,她摇摇头,全扔到地上,继续翻找,眼睛瞬间瞪大,一条盘起的长鞭,一对皮质的简易手铐,还有一个栓着铁链的项圈,项圈上全是银色的尖锥。
她翻翻白眼,“敢来点更刺激的吗?”东西全扔出箱子,底层是一条黑色紧身裤和胸口印着红心的白T恤。“这才正常些。”
她抱着衣服推推每个客房的门,在走廊尽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