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
男人点点头,向旁边挥挥手,一个挂着红十字包的女兵跑过来。
她一看背后的伤口,皱着眉头说:“她的伤势太重,难以活着回到军营。”
“把她救活,不能让击杀哈里达德的英雄死在这个鬼地方。”
“长官,她的伤口面积太大,恐怕在止血之前,血就流干了。”
“那就给她输血。”
“我们没有带血浆。”
男人的目光转过来,“姑娘,你是什么血型?”
“O型。”
他仰起头问,“谁是O型血?”
所有士兵都在摇头。
他撸起袖子,手臂向女兵递去,“用我的。”
“长官!”女兵对,“我们没有专用的输血仪器,若强行为她输血,会危及你的性命。”
男人笑了笑,嘴角弯起一道长纹,“能与战场上的英雄共用血液是一种荣耀,就算赔上这条老命也值了。”
针管扎进皮肤里,鲜红的血液沿着胶管流过来,注入相连的手臂上。往旁边望去,男人躺在担架床上,缓缓吸着烟斗,眼睛从没看手臂上那条与陌生人相连的红色管子。
从小到大除了母亲,没有谁会这样不顾性命地付出。前天,在营帐里接听一个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母亲的癌症突然恶化,在早上去世了。连世上唯一的亲人也离开了,一下子慌了神,从此要独自活下去。
今天,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再次出现,它是这个冷酷世界的一丝温暖。
“长官,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女职员敲开办公室的大门,连续咳上两声,在烟雾腾腾的办室里,一个花白头发的男人背着门口而坐。
“副总统,有紧急集合令。”
“我就知道。”他站起来,身上穿的是军装,胸前挂满奖章,有银色的,金黄的,在灯光下闪烁。
拐过两个转角,一路走到长廊的尽头,跨过一个白色雕花的门框,已经有两个男人等在里面。
“把门带上。”
他转身拢上两扇木门,听到一把男人的声音在说:“帕奇,你现在是副总统,在白宫里可以不穿军装吗?”
他一笑,走到办公室中央,“总统,你一定被军装的饰物闪了眼睛。”
佐治瞟一眼他胸前的挂章,皱着眉头说:“还有更让人心烦的东西。戴维,跟他说说。”
戴维点点头,看向同样身着军装的帕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