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目送快艇离去,转身走入一间临水而建的棚屋中,弟兄们没有像往常那样在打牌,他们围着一张竹床看热闹,那个抓来的女人躲在角落里缩作一团。
大块头将她拉出来,反身压在床上,她的腿脚乱跌蹬,失声呼叫,但在大块头的控制下,完全不管用。
弟兄们开始欢呼,笑声和口哨接连响起。大块头将床上的女人翻过来又翻过去,不知道从何处开弄。
“哥们,到底行不行啊?要不,让我先来。”有人实在看不过去,取笑他。
“去,去,女人是我弄回来的,怎能让你们尝鲜。”大块顶着笑声,视线对准女人白白嫩嫩的脸蛋。
“别把她弄死了,留我一口。”
“还有我。”
“我也要。”大家争相抢在前头。
扎西无意参与其中,独自坐在窗边一张竹椅上,慢悠悠点上一根香烟。他吐出一口,隔着烟团看床上的女人,白白的大腿,汪汪大眼睛。
多好的一棵大白菜,让一头猪拱,实在是可惜。但也没办法,他看见这个女人,就会想起老太婆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搞什么?快开始呀。”大家看见大块头一直愣在那里,于是纷纷催促。
他将自己的裤头带解开,提着裤子,环视众人一眼说:“你们能不能背过身去?”
我靠,这家伙怎么扭扭捏捏,跟个女人似的。
扎西实在看不下去,烟头往地上一丢,走向床头。大家见到老大拨出手枪,纷纷为他让道。
“要么你现在把裤子脱了,要么我一枪打爆你头。”扎西将手枪顶着大块头的太阳穴。
这家伙急得快哭,“老大,饶命。请给我一点时间,人家还是个处男呢。”
扎西一听,掩着前额直摇头,“我去,世上怎么还有这种家伙?”
大块头双眼含泪地说:“我五岁出家,三十岁还俗,至今还是单独狗。”
老天,狗血的人生。
扎西收起手枪,“干嘛放着和尚不当,出来混社会?”
大块头一声叹息,回答:“当善人太无聊了,不如当恶人来得痛快。”
“我靠,原来是一个不甘寂寞的骚货。”扎西别过脸去,对众手下说,“五分钟后,他还不脱下裤子,谁给我割下他的小弟弟扔去湄公河喂鲶鱼,床上的女人就归谁。”
大家欢呼起来。
“老大......”大块头扁起嘴巴,看着他背影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