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能听到她的委屈,她也无从诉说......
“洪馨...洪馨...你不能哭!!你要坚强!!要好好活下去!你还要等着他回来!你要将他的孩子抚养长大,告诉我们的宝宝...妈妈和爸爸的故事...!”洪馨趴在方向盘上,小手捂着嘴,睁着大眼睛默默的留着眼泪,另一只手握着胸前的玉佛,轻声呢喃着。
过了不知多久......
洪馨眼睛红肿的抬起头来,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红唇,苍白的俏脸泛起一抹倔强,像一个发完脾气,撒完娇的孩子一样,用手臂擦了擦眼泪。
随后纤细的手指,拿起档位旁边放着的纸抽,胡乱在小脸上擦了一把,发动汽车,自己一个人,在这人情已经淡漠到极致的街道中穿梭......
......
另一头,我和王木木,鸡肠子,张维,晨晨,唐彪,天养,那宇,张璐等人,先赶回了家,将王木木割腰子时候,顺便抠出来的两颗结石,和一大堆没用过的裤衩子,纸尿布啥的送回了家。
没办法,张维和我一直强烈要求,把这些破玩应扔了,但王木木却说,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扣出两块结石,这破B玩应,有着跨时代的纪念价值,他准备照个相,用相框表上。
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非洲勘探队开采,木爷原石!!”
随后鸡肠子用了最高礼仪,双手捧着,深情的亲吻了结石......
......
一路无话,我们开着几台车,送完东西,给了宝宝姐,旭哥,还有和各位骚包的媳妇都打了电话,通知他们,去新开的“帝九国际”酒店开个大趴啥的。
用王木木的话说就是:“一辈子你能割几回腰子,此时不喝啥时候喝!!”
我早都订好了位置,停好车,我们十多个人,嘻嘻哈哈的走进了餐厅。
其实这一个月时间,我过的就是生不如死的生活,我已经过了藏不住心事的年纪,很多话,很多事儿,都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坐着,静静的想着,静静的伤悲着,静静的快乐着......
所以,我跟这几个兄弟在一起的时候,表现的还和以前一样,这可把王木木急坏了,他预约我好几次,要跟我做心理疏导,不过我一直都,含糊其辞,没怎么搭理他。
但这B养的嘴非常损的,抓到谁跟谁说:“小飞这孩子大了...跟爸爸都不亲了...有事儿也不跟爸爸说了...!”
行了,不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