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厂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要说没脏东西谁他妈信,信科学信警察我这厂非倒了不可,拜托你了,驱邪要尽快啊。”
我点头说:“放心,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在招待所住下后我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了吴添,吴添也吃惊不已,我们达成了共识,这绝不是简单的性窒息案件,肯定有个阴邪东西盘亘在厂里,不请个龙婆是不行了。
挂了电话后我正打算订去泰国的机票,杜勇的电话突然进来了,我接起电话还没开口杜勇就说:“可能是你走了狗屎运,贵州老家那边突然打电话过来,说这次可能要晚几天,你的活我接了,已经改签机票去广东了,帮你请了个做这类法事很出名的白衣阿赞,晚上八点记得去深圳宝安机场接我们,收费多少等到了看过具体情况后再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