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里盛放的东西让我浑身不舒服,发黑的骷髅头、新鲜的动物内脏、以及一条挣扎蠕动的大蜈蚣。
阿赞峰此刻就盘坐在法坛前,招呼我过去,吴添本来想跟过去,但被黄伟民阻止了,两人退到了边上盘坐着,我则过去坐到了阿赞峰跟前。
坐定后阿赞峰对着法坛双手合十行礼,然后把那只大蜈蚣取了出来,绕上我的头发,把血滴在蜈蚣上面。
我大概懂这是什么意思了,原来这些东西都是相通的,头发和血在内地的宗教中有种说法,是人的分身,阿赞峰这么做是想把我的分身附在这条蜈蚣上。
弄好蜈蚣后阿赞峰一手按着我的头顶,一手端着托盘,闭眼开始念经了,语速极快,气氛很神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一下紧张了起来,屏住呼吸不敢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