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无从反驳，默默的看着她，最终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我就知道。”白小灵像是早就猜到了似的，不过看到杜月笙的态度后，她的目光还是暗淡了不少，她低着头，像是在自言自语，“难怪我总觉得你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原来你真的会离开。”
杜月笙又一次被她吓到了，默默的看着她，心里却好像有一根弦被拨动了似的。
两人一时无话，气氛变得沉寂起来。
“杜月笙。”良久后，白小灵抬头，怔怔地望着杜月笙，说道，“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了，能带上我吗？”
杜月笙看着白小灵，看到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隐隐多了一丝期待，他于心不忍，想要点头答应，可又不敢确定，最终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
“我明白了。”白小灵的目光暗淡下来了，片刻后她起身，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笑容。
“好了，我们继续走吧，加油，我白小灵以后可是要成为叱咤风云的主神境大高手呢！”
她这话说得信心满满，期待十足，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杜月笙突然觉得这一幕似乎有些似曾相识，他很快就想起来，先前在白龙地宫那里，白小灵要自己当她的师父，自己拒绝后，她便是这副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让杜月笙没来由的觉得心中一痛，想起了不久前白小灵差点丧命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太懦弱了，堂堂天帝，在这儿女私情方面却如此畏畏缩缩。
这时候，他想起了在来到白魔宫之前，白阳道君曾经对他说过的。
“你们还年轻，如果不想给以后留下遗憾的话，就不要怕。”
他以前觉得，如果让白小灵跟着，那她这一生注定安宁不下来，会随着自己到处飘荡，甚至可能遇到危险。
可现在杜月笙不这么想了，杜月笙决定，他不想再重蹈覆辙，不想再留下终身的遗憾。
堂堂天帝，有什么畏惧可言？
老子的女人，自己都不保护，难道还等别人来帮自己保护吗？
管他以后前方是否有刀山火海，我自一剑披荆斩棘！即便是天下皆敌又如何？
大不了拔剑屠遍天下，只为我的女人开创一片太平！
既有红颜佳人青睐，此生定不负于她！
杜月笙彻底想通了。
不负如来不负卿。
“喂，你愣着干嘛？快走啦，喂！”白小灵看到杜月笙在发呆，伸手在他面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