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带劝:“小恒,你就听妈的吧,就当是为了我好,知道吗?平常的工作已经够伤脑的,你还要为了这些琐事费神,没必要。”
“算你识相!”司婉清还以为洛夏会仗着洛斯恒给她撑腰,然后抵死不从,没想到她倒拧得清轻重。
“姐,你为什么要一味的忍受?”洛斯恒不解、懊恼、愤怒、生气。
洛夏避开问题:“小恒,你快上楼去。”
一边是司婉清拼命把他往二楼拽、一边是洛夏的不领情,洛斯恒觉得头都快要炸掉,甩开司婉清的手:“妈,我想起公司还有事,就不在家吃饭了。”
“小恒,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也不知道到底像谁。”司婉清失望的看着洛斯恒离去的背影:“都怪你这个小贱蹄子,要不是因为你,我和小恒能生出嫌隙?看什么看,快点收拾,要留下一点点玻璃碴子,小心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空荡的客厅内,只剩下洛夏一人。
佣人李妈从洗衣房出来,很是心疼的看着洛夏:“夏小姐,你先休息去,这里我收拾就好。”
“谢谢李妈,我自己收拾,你也忙了一整天,该坐下来歇歇。”洛夏冲李妈笑笑,然后去拖把间拿清扫工具。
李妈边走边摇头叹息道:“多好的一个姑娘,偏偏是生在洛家。”
洛夏强忍委屈的泪水,这些年她流的泪太多、太多。
也深知哭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相反眼泪还是一个人懦弱的体现。
那又能如何,如果连眼泪都是一种奢侈,她又该拿什么来发泄心中的压抑。
满地的玻璃碴子,能看见的洛夏都已清理干净,剩下的就是那些不易发现、处于死角里的碴子。
沉重的红木沙发、沉重的红木茶几、沉重的红木座椅,洛夏一件件用力搬开,匍匐在地、打开手机电筒,仔仔细细的寻找。
就在她伸手去捡刚发现的碎渣,一不小心被碎渣戳到了手,身后又突然发出一声怒喝。
洛夏吓得瘫软在地,玻璃碴也随着惯性、越扎越深,血顿时渗了出来,染红了地板。
起身时,已经满手是血。
司婉清冷漠的看了一眼:“没用的东西!”扭头离开。
因十分担心洛夏独自面对爸妈的洛斯恒去而复返,一进门就见到一脸狼狈和痛苦的洛夏。
洛斯恒一句话都没说,‘蹬蹬蹬’的上二楼取了医药箱,替洛夏做一个简单的包扎后:“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