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累了,在和费逸寒一起吃晚餐的时候鄢澜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连切牛肉的时候动作也是越来越缓,牛肉的图像都慢慢地模糊了,刀切空了许多次,和盘子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她实在是熬不住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放下刀叉枕双手倒在了餐桌上,眼皮更是顶不住巨大的压力,上下缓慢的移动。
在迷迷糊糊的时候,鄢澜好像听见费逸寒交代了,让自己早点回去休息,然后他要去书店之类的话,最后鄢澜意识全无,枕着手臂睡了一阵。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深夜了。鄢澜稍微按了下太阳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勉强打起精神,带着一身的倦意离开餐厅,向房间走去。
从口袋里掏出房卡,打开房门,向床边走。像是不放心,鄢澜嗅了嗅自己衣服的味道,马上意识到得去洗澡。
恍惚间,鄢澜听到有人敲门。
鄢澜皱眉不解,‘都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找她呢?’想着,就缓慢地移动到了门口,打开房门,向左右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
鄢澜微微叹气,十分无奈,这到底是谁,这么喜欢恶作剧?
可无奈归无奈,这一身的倦意可是一直压迫着她,促使她想尽快地享用到柔软的床铺,于是一转身又向房间走去。
她一怔,房门竟然锁住了,摸摸口袋,意识到而自己的房卡被刚刚放在了床头柜。
‘这可怎么办?另外一张房卡可在费逸寒那儿,可他现在又不在,’鄢澜有些懊恼。
拖着移动缓慢的身躯,走向电梯,准备去酒店大厅拿备用房卡。
折腾了好一阵,鄢澜总算是打开了房门。
去浴室准备好洗澡水时,不幸的事情又再次发生了。
莲蓬头竟然坏了,根本打不出水来。浴缸的喷头也同样打不出水来。
自己只是想洗个澡睡个好觉,怎么就如此困难重重呢?
无奈,只能去费逸寒的浴室洗澡了。
放好了满浴缸的水,鄢澜算是舒了一口气,慢慢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抬起修长白皙的她大腿,跨入了浴缸。
这种覆盖性的水温和感,让鄢澜每个细胞都感觉到了放松,一身愉悦。
洗着洗着,鄢澜的脑袋竟越来越晕了,想从浴缸中爬出来,却还是挡不住倦意,直挺挺的躺在了里面,睡着了。
因为睡着了,所以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浴袍一瞬就消失了,同样也没有发现,浴室房门被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