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窘色,吩咐着两旁的侍女。
“诺。”
他才一坐下,向夏天便不耐烦地挥挥袖:“有事快说,没事......”
“我这屁股都没挨凳呢!”曹操瞪着眼强调道。这女人脾气见长,越发难处了。
堂堂一魏王直接将屁股挂在嘴上,旁边的崔清水想笑又不敢笑,识相地也退了出去。
“你还有时间跑到我这儿来。”
曹操听出了她话中的反讽与责怪之意,“郭照那边有夫人照看,惜乎孤的孙儿......”
“你只心疼你的孙儿,可曾会心疼你的儿媳。”
“孤如何不心疼,孤赏给她最好的补药,孤赐给她能人医士,替她调养身体,孤许诺她永远是曹家的儿媳,绝不容丕儿动休她之念。”曹操理直气壮地辩解着,又去握她的手,低声道:“我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向夏天避开了他,不屑道:“我不过随口一说,你的儿媳是我什么人,我不会心疼她,也不在乎她的好与坏。”
“你呀,总是死鸭子嘴硬得很。今日你发现郭照小产,你可比谁都急。”曹操调侃了句。言归正传,“今日之事颇有蹊跷,后来我又找太医替郭照看了下,太医说问题出在饮食上。我已经命人去查过了,你的那碗甜汤......”
曹操欲言又止,是那碗甜汤被人动了手脚。若说是食材中混入了红花,倒也罢了。可堂上那么多妇人家,独独她的这碗与旁人的不一样。
“你怀疑,是我干得?”向夏天冷瞥一眼他。
“没有,不是,没这回事。”曹操张口就辩,“我只是......暗自庆幸,幸好,幸好不是你喝下。”
他的语气和神态无不表现着他转忧为安,向夏天的心似被某种柔暖触动了下。
“始作俑者是厨房老师傅带得一名徒弟,那个混账干活大意,不小心将一种相似的药材混进了其中,那味药材叫......”曹操一时想不起来。
“红花。”
“是,就是红花。太医说红花最忌讳怀有身孕的女子服下,正常女子也不可过量服用。那该死的奴才,他害死我的孙儿,我已经命人将他给乱棍打死,丢去乱葬岗了,也不准任何人替他收尸。”曹操拍拍大腿,淡定说道。
“曹操,你真以为是这人干得,你真以为是那人粗心大意?”向夏天挑挑眉,反问道。
曹操望了眼她,砸吧着几下嘴,思量道:“你想说什么。”
“你要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