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也亏得赵云眼明,“这上面一层的水墨还未干透,是否天气潮湿的缘故,还是军师在作此飞鸟时中间有所停顿。”
“不会的。近日来天气虽然确实湿润,可按道理不应该只有飞鸟这一块的墨迹有异。”说着,向夏天看向黄月英。
黄月英也否认着,“孔明大人做什么事都好一气呵成,也是不大可能的。”
如此看来,这些因素都不成立的话
向夏天的心中猛生出一种可怕而又大胆的想法,“此信会不会经了别人的手,最后才落到我们手中。”
“什么?!”黄月英惊呼。
“是,娘子想的不错。”赵云这话将她们吸引去了,“夫人请看,这旧墨所勾勒的线条洋洒飘逸,这新墨所描画的却细长优柔。这画上有两个人的手迹,旧墨出自军师之手,新墨”
至于这新墨是经过谁的手,这便不得而知。
“难不成我们现在还要去将那人找出来,这岂不是犹如大海里边捞针,孔明大人等不到那时候了。”黄月英急得团团转。
这在向夏天看来未必是件坏事了,“其实,这也好。”
赵云和黄月英都疑惑地看向她,不知她认为的好,好在何处。
“你们想,那人能对此画动手脚,岂会是泛泛之辈。而且那人独独对飞鸟这块动了手脚,我想那人定是看穿了此画的意图。所以飞鸟也定是此画的关键所在,那人不想被我们识出才会如此做。”向夏天成竹在胸,又接着道:“我们不必去大海里捞针,找出那人。只需找一名画匠,帮我们瞧一瞧这飞鸟究竟是何。”
三人都认为此法子可行,决计要这样做,便开始忙活起来。要去请画匠,还要悄悄准备去营救诸葛亮的小舟。
一同出了书房,两姐妹走在前边,向夏天安慰着黄月英,让她不要太过担心。
赵云稍落后了些,只是出了书房门院,他瞥一眼守门的,问道:“信笺何时送到的。”
“回将军,是今日清晨。”清晨他待在军中,这中间也隔了好一段时间。
“那可曾有人进过书房。”赵云再盘问着。
“未曾。将军吩咐过,除了夫人,没有将军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进书房。”守门的如实恭敬回禀着。
两姐妹停下了脚步,好奇听上一听。只是听这守门的回话,向夏天心中不禁一暖。
他到底还是对自己有心的。
“嗯”没问出些什么,赵云也有些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