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的动作再继续,赵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双目迸着寒光,语气也沉沉:“你说得不错,今日我无兴致,而且以后也不会有兴致。日后你若再敢欺负夫人,即便你怀着孩子,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说罢,赵云甩开她的手。撂下了这么一句话,推门而出。
花好月圆夜,本该成双对。只留下孙软儿孤身至天明。
ii
天蒙蒙亮,酒馆内宿醉的三人也渐渐转醒。
“唔”向夏天痛苦呓语着,扶着脑袋坐起身,见身上还披了床被褥。
“卫义,醒醒。”向夏天摇晃着还在昏睡中的卫义。
卫义惊醒叫出声,“给我放开!”
向夏天以为是在说她,赶快收回了手。待卫义清醒了些后,挠着后脑勺,惭愧地解释着:“仙姑,我不是在说你啊嘶”
“没事,你怎么了?”瞧他脸色不大对,向夏天关怀出声。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这里痛得紧”卫义在脑勺来回摸了摸。
“你们俩总算醒啦。”黄月英慢条斯理地走过来,“下次可不许再喝成这样了,不然小命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二人被她这么一说木楞了下,然后再一扫周围,才明白过来她话中的意思。
这四周全是些断桌残凳,地上或是被打破的饭菜与酒杯,或是木屑。
很明显昨晚上这儿进行了一场打斗。
“天哪,生了些什么。”向夏天目瞪口呆,心有余悸。
“方才我去问过老板了,他说昨晚上有人想趁你酒醉,轻薄调戏你,幸亏后来有人及时出手帮你。”黄月英解释着。
“我想起来了一些,昨晚上我还和那帮龟孙子打了一架。”卫义忿懑地一拍桌。
“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向夏天嘀咕着,听卫义说是一帮人,不禁咂咂舌,“多亏卫义你啦,多谢,多谢。”
“嘿嘿”卫义怪不好意思地。
“什么呀?我听老板说,他昨晚上可叫人打趴下了,救下你的可不是大个子。”黄月英憋住笑意,悻悻道。
“啊?那我这脑袋是被人打了,所以才会这么痛啊。”卫义后知后觉。
向夏天听闻,赶快上前替他察看了下:“还真是,卫义,你这个粗神经,这么肿大的包都感觉不到的吗。”
“我我我”卫义被说得脸红。
“幸好你皮糙肉厚的,没什么大碍,否则啊”向夏天玩笑似的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