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向夏天摆摆手,不情不愿地应着声。毕竟这还是在军师的府上,就算吵架也没有在别人家吵的道理。而且月月说得话也提醒了她,她怎么总是记不住教训。不过话又说回来,恋爱中的女人又哪有理智可言。她眼见着那刺眼的字,犹遭当头一棒,这一棒瞬时将她的理智击溃。
黄月英将她拉住,叮咛了几句,“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我这府上可没有多余的客房留给你,你还是和赵子龙好好的,民间不是还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哪有隔夜仇的,过去了便没什么的。”
向夏天一脸嫌弃地望着她,皮笑肉不笑,“不用客房,被褥也行,我身子好,可以打地铺。”
“你想得美!”黄月英将她的这个念头打消。
“哼。”向夏天不乐意地撒开她的手,欲要走开。她怎么觉得她这个好姐妹已经开始倒戈,帮起赵子龙了呢。
黄月英有些不放心,还是悄悄对着她耳语了句,“若是真受了委屈,记得来找我,一定要来找我。”
ii
孙软儿在下人的传唤下,来到正厅。听闻是赵云传她,别提有多兴奋了,一颗心小鹿乱撞,欣喜激动,面上却还要装作矜持。
相隔一段距离,她便瞧见赵云挺拔俊朗的背影,他一袭白衣,正昂着头,双手背在身后。她有些看入迷了,回过神后,加快脚下步伐走近,顺带捋了捋丝。
“将军。”孙软儿拂身行礼,端庄大方。
行完礼后,她上前一步,面带微笑,仪态雍容,“不知将军传唤奴婢有何事。”
赵云回过身,双眸似利剑,轻易流露出了眼底的嫌恶,“跪下!”
孙软儿大惊失色,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慌忙跪下身。与此同时,她开始思索起来,赵云此次传她,定无好事。而且她有预感,赵云是要拿她兴师问罪,只是不知他是为何事而来。
“将军,奴、奴婢做错了什么吗?”孙软儿斗胆问着。
赵云冷哼一声,将那枚香囊扔至她面前,“这是你的东西?”
孙软儿捡起香囊,一眼就识出这是她自己绣得,她点头应声,“是。”
“你的东西,为何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我身上。”赵云挑眉,语气不善。
孙软儿鼓起勇气,不卑不亢地答复着:“一日奴婢见将军的衣裳脏污,想帮将军拿去清洗。见将军随身佩戴的香囊泛旧,便擅作主张替将军缝了枚新的。”
“你动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