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要,我们要!”
“多少铜板我们都买!”
“我要五十朵!”
“我要一百朵!”
男人们的叫嚣声此起彼伏,向夏天赶忙趁热打铁,一边将花递给台下的男人,一边收着铜板,黄月英有模有样地学着。不多时,二人的手已经握不住溢出的铜板,只得撩起外裙装盛着,这一来那些男人们的眼更是看得直勾勾。
卫义吓得赶紧上台,帮她二人收着铜板:“仙姑,夫人,我来我来!这些男人都是些登徒子,你们注意些啊!差不多就可以啦。”
“嘻嘻,我们知道啦。正因为他们都是些登徒子,我们才更要狠狠地赚它一笔!我们会有分寸的,你放心吧。你去问问那小孩子还有没有花,我们这儿都要卖完了。”黄月英骄傲地说着,心中生出一种自豪感,倒真不想停下了。做善事不容易,可是她们也乐在其中。
“还卖啊?”卫义张着嘴问道。
“卖!那小孩子还有多少,我们就卖多少!快去快去...”黄月英推搡着卫义。
小孩子是高兴了,乐呵呵地傻笑着。卫义一脸幽怨,瘪着个嘴,往小孩跟前一站:“喂,你还有没有多的花?”
“有...”小孩收起笑容,小心地应声道。
“那我随你去取,早些卖完早好。”
这边男人们抢花抢得激烈,只为博得美人的青睐。突然,一排家兵将台下的这些人都冲散开。
“干嘛啊?你谁啊?”
“糜良公子到此,还不都让开!”家兵凶狠地以戟指人。
这些好色之徒还是贪生怕死了些,让开一条道后,只见一名身着华服,流里流气的公子哥正朝她二人徐徐走来。那公子哥一副痞邪笑容,自以为很有魅力,还朝她二人眯眼放电。再端庄典雅的服饰都难掩这人的流氓气质...
那人提起裤裙,一步步走上台,走到二人面前,俯身抱拳:“在下糜良。”
“糜芳和糜竺是你的什么人?”向夏天挑挑眉问道。
“糜芳乃我家父,糜竺乃是我大伯。姑娘怎知?姑娘识得家父与大伯?”
“公子姓糜,‘糜’姓本就少有耳闻。又听闻刘皇叔进驻江夏,公子的家父和大伯既是皇叔的家臣,又是皇叔的谋士,小女子不才,也早有耳闻。故大胆揣测了番,还望公子恕罪。”向夏天皮笑肉不笑。
原来是糜家人,她对糜芳那人可没什么好印象。上次长坂坡一战,糜芳曾散播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