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起来,暮云会还真是准啊!”
“对啊,可不是。”
越来越多的人一边议论着
“这可不光是县试了,连乡试都压的准准的!”
“当年暮云会武战最后一战就是段二公子对战朱九小姐,这还不够准!”
在李大家献曲后,围在暮云楼外的人群中就传起了这样的话。
大量的客人涌入,但暮云楼的伙计们却纹丝不乱,像是早有准备,手脚利索地招呼客人。
大厅中央搭着让人眼熟的台子,被围的水泄不通,人们踮起脚往里看,里面没有对战的年轻学子,却有个唾沫横飞的干瘦老头。
“这不是暮云楼的司仪吗?”有常客指着台上人大笑,“怎么改说书了?”
台上老头满脸得意,听到这话摇头晃脑,“我的确是司仪,但可不是普通的司仪。”
周围人哄笑,但却无人上台将这个司仪轰下来。
“怎么回事?”有人不解问道,旁边看热闹的人热情地解释。
“这位可是当初朱九小姐暮云会第一场文斗斗诗时主持的司仪。”
来人惊讶瞪大眼,台上的司仪则更加得意。
“我们暮云楼可是第一家发现解元公才能的地方,而老夫可是见识到九小姐文才的第一人!”
说完那司仪就说起暮云会斗诗时的情景。
其他的旁观者哄笑鼓掌,场面喜庆而热烈。
“看来你大哥,不服是不行啊。”李文曜静静看着楼下的盛况,对慕恪之说道。
慕恪之吃着葡萄,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大哥。”
“怎么回事?梁子凉一脸雾水。
”暮云楼之后的生意想必会更上一个台阶,”段立峥笑了笑解释道,“趁着这波东风。”
“怪不得会允许大家出楼演奏,”司徒高义也一脸叹服,“高,这手段真是高。”
“哪里哪里,”慕恪之懒懒拱手。
“不过能有此盛况,也的确是暮云楼当初眼光卓著,”鱼斯年静静道,“慕兄也不必过谦。”
他看着慕恪之,“如果不是慕兄当初的安排,也没有后面的事了。”
“哎,别说我,”慕恪之摆手,“我又不是我大哥,干事没脑子想那么多。”
他只是纯粹地觉得有意思而已。
这之后的事整个徽州又有谁能想到呢?
李文曜失笑,“他这话倒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