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情况到底如何了!”
段府主屋大堂的太师椅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猛地一拍茶几。
凄厉的瓷器破碎声传来。
茶几上的茶盏被震地跳起来,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跪在地上的书童抖了抖,畏畏缩缩地抬起头。
“外面都说今年的解元公作的好文章……”书童结巴着到,“有、有经世致用之大才……”
书童每说一个字,太师椅上的老人脸色就难看一分。
“文试解元……”
书童小眼睛觑着上面人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
“当、当之无愧……”
啪的一声,老人再次重重一拍在桌子,书童立马俯下身去,头贴在地板上一动不敢动。
“当之无愧?”老人声如洪钟的怒骂声在大堂里回荡,“一个女人,她也配?”
“哎,兴德,”坐在一旁的另一位牙齿都快掉光的老叟摇头,“话不能这么说,毕竟这是阁老大人点的解元,咱们也只能接受。”
段氏现任的族长段兴德看了老叟一眼,胸口起伏了几下,“可是,二叔公,咱们段家那么多年的心血……”
“哎,解元这种东西,本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大郎当年文才无双,到了神都陛下也只点了一个探花,”老叟叹了口气,“咱们段家可能和榜首无缘吧。”
“再说了,峥儿和初儿不同,不还有武试吗,”老叟道,“武试那是凭实力,做不得假。这点二郎还是要比大郎强啊。”
“这不一样!”段兴德摇头,“神都俊才如云,大郎当年也有……那个方面的原因,可二郎这次文试输给谁不好,居然输给一个女人!”
“大周第一位女解元啊……”老叟摇头,“国试真是一代不如……”
老叟本想说一代不如一代,但想起玄孙这次还在解元之下,把自己人也骂进去了。
一股憋闷之情油然而生,老叟痛苦地咳嗽了两声。
“这事……可不简单了啊。”
“是啊,”段兴德冷笑,“现在所有世家都闻风而动,过了今天,这个消息更会传出徽州,不知道神都的大人物们会如何作想呢。”
老叟神情凝重,看向跪在地上的小童,“现在城内乙姓以上的世家动作如何?”
“总共三十八家,有十七家派人去了英国公府。”书童抬起头,“全部是乙姓世家。”
“哼,那些墙头草,”段兴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