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似的想着这些。
“那个人,真的死了吗?”
面对哈特菲尔德的疑问,只见她冷静地做出了自己的推测——
“我不认为面临那样的绝境有能逃出生天的人存在,但是——”
她刹那间的欲言又止不禁一次又一次唤醒哈特菲尔德的渴望。
没错,他毫无疑问希望那个人能活下来,然后,自己能有机会好好感谢他。
不过与此同时他也明白这种愿望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私欲而已。
遭遇那犹如排山倒海似的敌人,根本不可能活下来吧?
可是虽然明白这个道理,然而他还是在心底不停地祈祷着那个人能活下来,哪怕仅仅只有一线生机也好......
“但是,既然我们还没有见到尸体,就说明他现在的情况很有可能仅仅只是生死未卜。虽然我很想这么说——”
关于这个话题,娜塔莉在微妙的地方停顿了好几次,使得他也跟着困惑起来——
“你既然是这么想的,那么为什么又偏偏不告诉她呢?毕竟,那家伙......现在的那副模样太可怜了啊?”
在一言不发听完他的话后,娜塔莉的笑容也掺杂了几分无力感——
“你觉得事到如今,她还能听得进我的话吗?”
没错,自始至终处于旁观者立场的自己,并没有资格说些仿佛“事不关己”似的安慰的话......
因为,仅仅只是旁观者而已嘛......
既然如此的话,无能为力是理所当然的事,不是吗?
最终,没有结论的结论使得两人不约而同都沉默了。
“话说回来这里是?”
紧接着为了打破这种让彼此都尴尬不已的沉默,哈特菲尔德绞尽脑汁引出了话题——
“这里?如你所见,是档案室。”
“我想要找些有关于兽......的资料,所以就到这里来了。当然,是得到了许可的......”
话音刚落的瞬间,只见她手里的书又不知不觉翻过一页。
紧接着她看到了让自己不得不在意的一段看似属于“某个人”的自述——
曾经,我以为只要有武器,或是自卫手段就可以击退它们,然而事实却毫不留情地给了我当头棒喝。
——也就是说,之于“武器”这个概念本身来说,双方并没有本质的不同。
然而那是,某个愚者妄自菲薄的结论而已